傅奕行微微眯眯眼睛:“这话应该问你。”
结婚三年。
他才第次认识谢长乐。
以往,谢长乐在傅奕行眼中十分平面。
温顺可人体贴,任何温柔美好词都可以套到他身上,就像是个完美木头美人。
他回过头,看见个他完全想象不到人。
傅奕行。
为什傅奕行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谢长乐呆呆地看着他。
傅奕行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等谢长乐解释这眼前切。
刚开始他只是想上来跳支舞,可酒精在体内发酵,再加上外界刺激,让他保持不住理智。
但是要理智有什用呢?
他活在本书里,还是个三个月后就要死人。
他喜欢人永远不会喜欢他,甚至还要在他死以后找替身。
还有什比这还疯狂吗?
傅奕行也停下来。
两人隔着人潮,遥遥对视眼。
也不知台上人有没有看见傅奕行,亦或是看见也无所谓。声鼓点落下,台上人脸上浮现抹若有若无笑意,然后侧身,抽出条皮带。
咔哒。
皮带落在地上。这声宛如点燃簇火焰,使得全场都兴奋起来。
傅奕行不由自主地走到二楼边缘,双手抵在栏杆扶手上。
配乐接近高-潮。
舞台上人抬手,阵风撩起衬衫衣摆,截腰肢盈盈握,泛着莹白光泽。
不知怎,傅奕行指节用力,都微微泛着白光。
身旁同伴两杯酒下肚,就失去往日警惕性,没有看出任何不对劲,还调侃道:“傅总,要是真感兴趣话,帮你叫过来。”他停顿下,暧昧地说,“反正你家里那个乖得很。”
谢长乐犹豫下,似乎想要说什,可刚出口,就被周围音乐给淹没。
傅奕行只好上前步:“你想说什?”
谢长乐看着面前人,措不及防地打个清脆饱满嗝。
傅奕行:“……”
谢长乐:“……你怎在这里?”
没有。
所以,来场脱衣舞也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
谢长乐已经踢掉鞋子,还解开大半扣子,就在衬衫挂在肩膀上危危可及时候,件外套从天而降,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带下舞台,来到个隐蔽角落。
谢长乐:“?”
他要跳脱衣舞。
在反应过来后,傅奕行加快脚步,走向舞台。边走,他边脱下价值不菲西装外套。
因为身份地位缘故,傅奕行无论做什,都带着股从容不迫意味。
可唯独这次,他脚步变得急促起来-
谢长乐已经完全嗨。
大家都是在商场里混,免不逢场作戏。可偏偏就只有傅奕行有个忠诚专人设,连带着傅氏股价也路稳定。其他人私下也嘀咕,不知真是如此,还是假装出来。
将心比心,若是不满三十岁就大权在握身家百亿,怕是谁也忍不住。
同伴乐得见傅奕行打破人设,极力推销:“你看那腰,那腿……”他想要看看傅奕行反应,侧头,却不见对方身影,“奇怪,人呢?”
人已经下楼。
傅奕行走个楼梯功夫,刚到楼,抬头,就见台上人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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