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骂人话太过于明显,傅奕行皱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问:“为什这说?”
谢长乐歪歪头:“们俩结婚时候你爱理不理,现在离婚,又说要追求,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傅奕行沉声道:“当初是没想好,现在想好。”
听到这话,谢长乐莫名地想笑:“所以,就得站在原地等你吗?傅总,您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
傅奕行:“不是……”
傅奕行从沉思中醒来,看过来:“想告诉你件事。”
谢长乐:“嗯?”
他时间想不到能有什事。
傅奕行不紧不慢地说:“在追求你。”
谢长乐:“哈?”
谢长乐重获自由,就赶紧把衬衫扣子给扣上。穿好上衣,就轮到裤子。他看看裤子,又看看傅奕行。
傅奕行还杵在那里,点自觉都没有。
谢长乐开口:“麻烦傅总出去下。”
傅奕行深深地看他眼,掀开帘子走出去。
谢长乐生怕傅奕行又不知道哪里想不开要进来,抓紧时间把整套衣服穿好,然后也走出去。
那是衣服太紧被勒出来,横陈在毫无瑕疵皮肤上,格外刺眼,也……格外暧-昧。
傅奕行呼吸变得稍稍急促起来。
结婚三年,两人并没有发生过什。
在他们这个圈子,婚后分房睡是件正常事情,傅奕行和谢长乐更是睡在不同楼层。
傅奕行平时有很多事情要忙,工作、谈判、酒桌……几乎没有自己娱乐时间。
谢长乐脸上笑容收敛:“傅总,晚点话,是上不那班车。就算换下班,也不是那班原来该坐车。”
反正也要把H市房子卖出去散心,谢长乐不想再和傅奕行纠缠下去,从旁绕过去。
就在要走出去时候,他还是没忍住,说声:“傅总,当初厢情愿地倒贴你,算犯贱。可是,没人规定要直犯贱下去啊。”
说完后,谢长乐干脆利落地离开后台。
只余下傅奕行站在原地,他像是顾及什
傅奕行就像是在宣布,淡淡地说:“就是这样。”
谢长乐:“……”
等等?
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什?为什傅总思维如此跳跃啊!
谢长乐忍又忍,还是没忍住:“傅总,你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他点点太阳穴。
傅奕行就在外面等他,双手垂在身侧,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着什。
后台没有其他人声,好像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地狼藉寂静。
傅奕行立于这寂静之中,西装笔挺,神情淡漠,像是个闯入其中不速之客。
不知何时,后台其他人都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个。
谢长乐想要出去,可傅奕行站着位置又正好把他给挡住,他只好开口询问:“……傅总,你站在这里,是找有什事情吗?”
所以,他认为自己没有这种需求,就算偶尔有,也只是自己解决下就行。节约时间又省时。
但现在,傅奕行从未这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需求”。
这是从来没有过,令人陌生,亦有些不知所措。
谢长乐感觉怪怪,小心翼翼地伸出根手指戳戳,提醒道:“傅总?”
傅奕行平复下,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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