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需要想是,怎再找个机会给谢长乐下药-
谢长乐拿着杯子到外面,先是闻闻,并未闻出和其他红酒有什区别来,再看色泽,就是普通红酒液体。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日谢父态度,怎可能突然间转变性格,还专门过来向他赔礼道歉?
反常即妖。说不定谢父在谋划着什。
服务生心中好奇,但出于为客人服务职责,他还是跑去拿个杯子给谢长乐。
谢长乐道声谢,接过杯子,将玻璃碎片上面参与液体倒入其中。
做完以后,对服务生说:“你收拾吧。”他则是拿着杯子离开酒会现场-
谢父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等走出去以后才想起件事——那杯红酒还没处理掉。
万被有心人发现可就不好。
谢父个踉跄,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谢长乐收回目光,落在地上摔碎玻璃碴子上。
服务生早就注意到这边动静,待谢父走以后,方才敢靠过来收拾残局。
谢长乐阻止服务生动作:“等等。”
服务生停下打扫动作。
长乐静静地等着,想看这狗嘴里能吐出什象牙来,可是谢父“你”个半天都没说出什话来。
谢长乐关切地问:“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你该不会是得什不治之症吧?”
谢父是个中年人,确实有点力不从心,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敏感,闻言怒道:“你在咒?!”
谢长乐脸真诚地说:“在关心你。”
谢父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谢谢你关心啊。”
可他谋划会和被这杯酒有关吗?
谢长乐觉得是自己多疑,可想到谢父方才言行举止,也太关注于这杯酒,在他故意摔碎酒杯时候,更是差点喘不过来气来。
这般严重反应,不可能只是普通酒这简单。
思来
谢父匆匆赶回去,现场不见谢长乐身影,只有服务生在清理地上玻璃碴子。
谢父见状松口气,吩咐道:“清理得干净点,这些东西都扔,别被别人发现。”
服务生应声。
谢父在旁监督着他收拾完地上痕迹,才放下心。
这件事他做非常隐蔽,除谢还麟,连心腹都不知道他计划。如今毁尸灭迹,更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谢长乐半蹲下来,用手指去拨动散乱在地上玻璃碎片。
杯子碎得并不算是彻底,些细小碴子夹杂着大块碎片,其中块碎片中还盛着浅浅酒红色液体。
服务生提醒道:“小心手。”
玻璃碴子刺手,而谢长乐手指白皙修长,两者碰在处,令人感觉到惊心动魄。
谢长乐道:“没事。”他稳稳地拿起最大那块碎片,看向服务生,“麻烦你帮拿个容器过来。”
谢长乐谦虚道:“应该,应该。你年纪大,也要好好保养身体,千万不要不小心就猝死啊。毕竟,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寿命长。”
谢父:“……”
他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真要短命。
反正这次计划已经失败,被下料酒也洒,谢父没必要再纠缠下去,转头就走。
谢长乐朗声道:“路上开车小心点,千万别被车给撞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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