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都不用询问,就轻车熟路地走进二楼间客房。
客房陈设与他离开时候相同,没有任何变化。
谢长乐突然想起那件被他抱着睡个晚上西装衬衫,难免有些尴尬。匆忙进浴室,想要洗个澡,把身上晦气洗洗。
热水冲,整日来疲惫扫而空。
谢长乐拿起浴巾擦擦身,正要走出去,这才发现个很严重问题——这里没有他衣服。
窗外路灯飞快地向后退去。他问:“不回家?”
傅奕行看着前方,言简意赅:“回。”
谢长乐试探道:“可是……这好像不是回家路吧?”
傅奕行说:“回家。你个人在家,不安全。”
谢长乐想想也是。
谢长乐还以为助理要和他们起,没想到上车,又只剩下他和傅奕行两个人。
谢长乐忍不住问句:“助理呢?”
傅奕行:“他去警局处理事情。”
谢长乐:“然后呢?”
傅奕行侧头看过去:“什然后?”
傅奕行像是看懂谢长乐眼中疑惑,指指外面。
谢长乐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
门口,护士姐姐抱着个哭得满脸通红小女孩走过去,边走边哄:“不痛不痛,吃糖糖,痛痛飞走咯。”
谢长乐:“?”
什意思?
影——这看,倒挺像是围块白围巾。
谢长乐看会儿,回过头看,发现门诊里少个人。他问:“傅总呢?”
话音刚落,傅总就走回来,来到谢长乐跟前。
谢长乐:“?”
他想做什?
谢长乐沉默片刻,看看扔在脏衣篓里衣服。来来回回折腾圈,衣服上面又是草又灰尘,还有部分被水给打湿,实在是穿不上身。
谢长乐:“……”
他拿起浴巾,在身上比划下,最终还是拿起放在洗漱台上手机,给傅奕行拨个电话过去。
嘟、嘟——
铃声响两下,电话就被拨通
谢父连绑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万谢家狗急跳墙,小区物业还挡不住他们。
于是默认傅奕行带他回家。
傅奕行在H市住所就是在半山别墅。
这里是H市富人区,进出严格,安保力量也充足,外来车辆和人员律不允许私自进入,安全性和隐秘性是完全没说。
谢长乐跟着傅奕行通进去,看还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他卖出去那栋房子吗?
谢长乐:“然后就们两个?”
傅奕行:“不然?”他又看眼身旁人,提醒句,“把安全带扣好。”
谢长乐拉下安全带,扣上去。
汽车缓缓驶出。
可能是有次被绑架经验,谢长乐没有直看着手机,而是盯着窗外。
把他当做小孩哄?
谢长乐在其他人为维持自己形象,认真地说:“其实点也不痛!”
傅奕行:“……嗯。”
谢长乐:所以说这微妙得迟钝是什意思嘛?!-
等处理完伤口,行人离开医院。
傅总抬手,塞个东西到谢长乐口中。
谢长乐:“唔……”该不会是毒-药吧?
他刚想吐出来,就在舌尖感受到丝甜味——傅奕行塞给他,是颗糖。
糖从哪里来?
谢长乐看向傅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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