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脖子凉嗖嗖……
酒气上头时,明越神智不太清醒,他回头对三人笑道:“看到没,他对态度全部写在脸上。”
沉默嘴角抽搐,心道明明是你在背后说人坏话,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就开始盘算离婚事,别说是楼时景,换做任何个男人都不会开心。
三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找个借口开溜,很快就只剩他们夫夫俩。
派对喧嚣似乎与这处僻静之地格格不入,唯有绚烂灯光如初,映照着两张不落凡俗脸。
“咳咳!”
他话音刚落,沉默就掩嘴咳嗽两声。
明越恍若未闻,哂笑道:“别看楼时景长得人模狗样,心可比天恒那些股东黑多。他和结婚真正目并不在于明优科技,他胃口大得很咧!”
“咳咳咳!”沉默不断咳嗽,嗓子快冒青烟。
另外两人脸色也不太好,纷纷对他挤眉弄眼。
楼钰堂不轻不重地敲敲她脑袋:“小丫头片子。”
而另边,聊天仍在继续。
“话说老幺,这些年究竟发生什,你怎和楼时景搞在起?”
“哈哈哈,当初收到请柬时和你反应模样!”
明越是大学寝室里年龄最小那位,被他们亲切地称为“老幺”。寝室长,也就是他们老大再次问道:“你们之间有感情吗?”
他喝不少酒,甫靠近,能闻到浓烈香甜红酒气息。
楼钰堂笑道:“你和小嫂子什时候去度蜜月。”
“两天之后。”
“大哥你别这冷淡嘛,好歹是你血脉相连弟弟。”
楼时景淡淡地瞥他眼:“有事?”
明越今晚喝两支香槟和两杯红酒,这会儿有点不太清醒,对他们提醒视而不见:“沉默你感冒吗,咳得这厉害。还有大哥二哥,你们眼睛怎?”
三人不约而同地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越又道:“不过你们放心,三年之后就解脱!”
沉默实在是担心他极有可能在新婚之夜被人剐掉层皮,于是讪讪开口:“楼总……”
明越怔住,回头便见双阴沉似水眸子钉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明越往嘴里灌口红酒,略带甜味酒液入喉,熏得他眉梢紧促。
如果讨厌也算是感情之话,那他和楼时景应该是有感情——这份感情双相存在,彼此生厌已达八年之久,就算如今被婚约捆绑在起,也断不会生出其他非分之想。
毕竟……三年之后他们便再无瓜葛,切都将重回正轨。
咽下红酒之后,明越挤出抹豁达笑:“和他怎会有感情?当初明家濒临破产,楼家收购明优时候顺便收购,美其名曰是结婚,不过是图个外界名声罢,和做善事没啥区别。”
他们几人关系很铁,明越说话并没有藏着掖着。
不等他开口,楼念就笑出声来:“三哥想泡小嫂子好兄弟。”
楼时景眸光骤变,半晌后说道:“别打他身边人主意。”
楼海王怔怔,失笑:“大哥,不带这护着人。”
楼时景留给他道凌锐眼神,旋即转身离去。
蓝衣少女在旁掩嘴轻笑:“让你别惹大哥,这下尝到苦头吧?小嫂子碰不得,小嫂子朋友更碰不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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