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明越妥协般重新挤出两坨沐浴露,站到楼时景面前,硬着头皮替他搓洗。
洗后背时候明越是没有任何杂念,然而前面东西太多,除手能碰到,眼睛更是逃不开。
男人腹肌线条在他手中渐渐变得清晰硬朗,那个让人不敢直视地方更是夸张可怖。
“你……”明越只觉耳畔阵嗡鸣,过好几秒他才涨红着脸骂道,“你真是流氓啊!”
说罢用力推楼时景把,不管不顾地往浴室外跑去。
明越用力锤下他肩膀:“你怎这难伺候!”
愤愤然扔掉浴球后,明越重新挤出坨沐浴露,在手心搓几下后往他背上拍去。
男人肌肉在他掌心里渐渐绷紧,他却浑然不知,只当自己在搓有温度石头,从后颈路搓到脚跟,认真又自然。
当然,重要部位被他避开,免得两人都尴尬。
“好,前面你自己洗。”浴室内逐渐升温,明越脸颊被蒸得通红,他迅速为对方冲洗掉泡沫,想要逃离出这个闷热空间。
明越换上凉拖之后,又在浴室门口站两分钟才开门进去。
空气中全是湿淋淋热气,暖黄灯光铺满整个空间,在男人浅麦色肌肤上留下层朦胧光泽。
他身材维持得非常完美,拥有网传“公狗腰”,肌肉线条上挂着些微水渍,在暖气烘烤下渐渐蒸发掉。
浴室内弥漫着荷尔蒙气息,仿佛正在与空气中湿热水汽发生化学反应。
虽然此前两人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但明越见到坦诚无遮丈夫时还是会耳根发烫,他想转身,想离开,可是脚步却不听使唤,伫立在原地动不动。
然而他步伐还未来得及迈开,整个人已被圈在原地动弹不得。
下瞬,随着股力道牵引,他被迫抵靠在湿冷墙面上,前方去路被人堵住。
“你对“流氓”定义太浅显,”楼时景捏着他下巴,声音如同从胸腔内震出般沉而有力,“你是风风光光娶进家门人,是和同床共枕、孕育着孩子人,对你有欲念不是很正常事吗?”
很快,他又补充道:“婚内耍耍流氓那叫情趣,就好比你每次嚷着“不要”,但实
似乎是察觉到他念头,楼时景挡在他面前,嗓音与之前有些不太样:“手疼,你忍心让伤口被水泡烂吗?”
见他不说话,男人继续蛊惑道:“真很疼,比刀刃割破时还要疼百倍不止。”
明越对疼痛格外敏感,从小到大能接受痛感十分有限,此刻听他这说,便忍不住自代入,幻想下百倍痛感,脸色顿时煞白,头皮都揪得紧紧。
算,真不能跟伤患计较。
他再次安慰着自己。
楼时景向他靠近,为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还特意将伤手举到他眼前:“洗完澡再给包扎下。”
纱布被热水浸透,渗出不少血迹。明越视线仿佛穿过层层纱布,落在那道狰狞伤口上,心尖蓦然颤。
“转过去。”他推楼时景把,但没有推动,于是不满地抬头,“还要不要洗!”
楼时景十分自然地转过身,明越握着花洒给他冲洗,随即拿过浴球,将沐浴露打在上面开始搓泡沫。
“用手,别用浴球。”楼时景微微侧头,“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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