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把他当亲儿子疼,昨天回老宅第件事就是和他商量要不要把明武夫妇和明穗接来起过年,若让她见到自己精心准备衣服不被儿子儿婿接受,心里多少会有点难过失落。
楼时景为他系好盘扣,随即揽着他来到镜前:“挺好看。”
明越没想过自己穿这个能有多好看,毕竟这个肚子限制许多可能性,然而抬眼瞧去时,他还是微微震撼几秒。
——不是因为他穿着有多好看,而是楼时景身着唐装体态比平日里穿西装时更加耐看,用“长身玉立”这个词形容点也不为过。
楼时景将下巴搭在明越肩上,从镜中与他对视:“这是过得最开心、最圆满个除夕。”
明越微微仰头,对此十分享受,直到清洗干净、嘴唇被啃吮番后才彻底清醒。
他盯着眼前男人,似乎带着几分怒气:“流氓!”
楼时景替他梳理头发,对此不以为意:“伺候你洗漱,收取点报酬不过分吧?”
明越想说给他钱,但想到这个男人最不缺就是钱,末只能将到嘴话咽回去。
洗漱完毕,两人来到衣帽间更换衣物。楼时景从衣柜里取出两件非常喜庆大红长外套,将其中件递给明越。后者怔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芙蓉山清晨寒风刺骨,空气里带着几分薄霜味道,直至日光破开云雾才逐渐转暖。
楼时景按下遥控开关,窗帘徐徐打开,偌大卧室顿时变得亮堂起来。
“今天是除夕,你起来这早干嘛?”蜷在被子里人抱怨着,“能不能让睡个好觉!”
楼时景顾不上他起床气,掀开被褥角直接把人提起来:“多多外公外婆和姑姑很快就到,你还在这里睡懒觉,像什样子。”
明越连眼睛也不愿睁开,疲软地歪进男人怀里:“那就去洗漱吧。”
“多多还没出生呢,等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咱们做爷爷,那才是最圆满时候。”
“只图当下,”楼时景压低嗓音,说道,“只要和你在起就是最圆满。”
在说情话这方面明越甘拜下风,他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把任何次谈话变成表白现场,再说下去脸红永远只有他人,便佯装恼怒般挣脱楼时景束缚:“别墨迹,好饿!”
早上十点左右,明武夫妇和女儿明穗同来到楼家老宅,顾洋和楼天恒忙着招待亲家,几个
楼时景知道他在想什,解释道:“这是妈给咱们准备新衣服,过年穿,图个吉利。”
明越对红色衣服并不抗拒,他衣柜里也有不少红外套。
只是……这是件唐装,他如今大着个肚子,穿起来肯定会不伦不类。
许是见他有点抵触,楼时景也不强求:“不喜欢就别勉强,也不穿。”
“试试……”明越说罢脱掉睡衣,从他手里拿过外套穿在身上。
楼时景直接将他抱进浴室放在板凳上,然后挤好牙膏,转身吩咐道:“张嘴。”
明越依言张开嘴,电动牙刷在齿间震动,传来细微嗡嗡声。
“漱口。”
他勉强睁开眼,吐掉嘴里泡沫,然后吸进口漱口水,咕噜咕噜冲洗口腔。
楼时景用湿润洗脸巾替坐在板凳上人擦擦脸,继而挤出坨洗面奶,在掌心打出泡沫之后适才抹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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