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你，这是跟拍
大忌。你这次是不是也被他发现
？”
事实难以反驳，褚易不说话。罗望长长吸烟，又长长叹气，反复几次，他无奈道：“褚易，
怎
说你好。”
“你知道。”
“没有，不知道。”罗望抽完烟，他走回褚易床边，这次不是坐，他跨到褚易身上。褚易那张小床顶不住两个成年人重量，陷下去
半。
罗望低头，凑到褚易耳边：“他就是你新找补充剂？那你回答，和他谁比较好？”
“不用，没胃口。真想谢，把高允哲脸放大点，找张最丑做封面。”
“那很困难。”罗望笑着摇头：“这个alpha长最讨镜头喜欢张脸，无论哪个偷拍角度都显英俊，看都要嫉妒。”
褚易无语：“脸能看有什用，他不是好人，说色魔或许严重，烂货却是足够。”
他说起高允哲就牙痒，眉头拧成把，罗望仔细观察他片刻，反应过来。
“褚易。”他紧盯他眼睛：“你是不是和高允哲睡过？”
允哲照片和褚易闲扯，问他在这里加个花字怎样。
褚易知道罗望是在和他认错，沉默会，他动动嘴：“之前想过个，色/魔入*/窟，借你用，不收钱。”
罗望哈哈大笑：“谢谢你！回头就炒娱乐版那几个文案，邀你坐镇编辑部。”
成年后虽然打扮成落拓浪人，但笑起来却有往日那份爽朗。如能换上正经衣服，罗望或许还有可能做回大学时那个风云人物，他好好师兄。
褚易心中叹息，他从床头找出第二张记忆卡，扔给对方。“知道你不定会用那套图，所以做两手准备。”
褚易眨两下眼：“你有病？这都要比？”
“听说高允哲是e型alpha，怎，稀有种上床也比较不样吗？”
他边说，边溢出信息素。杏仁苦味闯进鼻子，吃进嘴巴，都好苦，苦得要命。褚易看着他，隔很久才说：“罗望，还在生病，不
“……”
罗望惊：“靠！你真睡过？”
“吵死。”褚易捂住耳朵，“意外而已，要是有记忆橡皮可以擦掉这件事，现在就去买。”
罗望张着嘴，惊讶好几秒，随后站起来走到客厅，火机开，点上烟，拿手狠狠摁眉头：“以后高允哲新闻不会再让你跟。”
“为什？”褚易坐起来：“凭什？”
老友眼睛亮，立即将记忆卡插进电脑，他翻看几张就开心叫起来：“你小子！褚易，真他妈要亲你！”
“别。”褚易重新拿起碗，粥有些冷，不那烫嘴，吃起来正好。
罗望还在喜滋滋浏览照片。那是褚易给他做备选方案，他蹲消防通道时拍到不少名人进出套间正脸照，有些在他们周刊声名狼藉，出现就是那二三事。有他们和高允哲同出入个场合图像，加上周刊编辑们鬼斧神工文案技艺，很容易让读者产生联想。
没有新闻就做拼贴，娱乐生活版贯路数。褚易知道罗望大概率不会用自己第套照片，却也不想罗望开天窗，所以还是给他想办法。
罗望自然是满意，他选完照片发给美工，心情早已恢复，坐回褚易身边时喜笑颜开，问：“大功臣，你还想吃什？去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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