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两句废话更确定。”
心里
颈环仍旧是冰冷。
“有个问题。”褚易说,“如果哪天们结束,你会给解开这个吗?”
高允哲看着他:“也许会。”
“是吗,有个可能也好,谢谢老板。”
高允哲听眉头拧:“你叫什?”
褚易和高允哲连着跳完三支曲子,实在是累得不行。跳舞是体力活,尤其后两支变成快三,他时刻都在紧张自己是否跳错。下场时背上出身汗,扯着领巾对高允哲说这里面实在太热,要回露台吹风去。
自己也算仁至义尽,陪着高允哲履行社交场全部礼仪,让孤傲小高先生不至于在舞会上像根不会动竹竿子那样杵着被人指指点点。
走去露台,夜色比刚才出来时更深些。今夜无星,空中弯新月,褚易正欣赏,听见身后脚步声,没回头:“你干嘛跟出来?”
“里面太闷。”
褚易转身。只剩他们两个人,独处时高允哲信息素不再那气势汹汹,暗示其身体主人放松紧绷心情。
徒留对方在大部分时间里享受尴尬;陈知沅则回到他主人角色,穿梭在各色宾客之中,周围永远不缺热络交谈对象。
而高允哲。他站着,即便身边时不时会有人上前攀谈,但碍于那张冷脸与过激信息素,上来人几乎不敢多谈,草草说上几句就走。高允哲也不请任何人跳舞,哪怕好几个omega故意在他面前走十多个来回,他还是无动于衷,直直站在那里,那股信息素仿佛他天然屏障,将他与舞会上其他人隔开——他是众星捧月,也是孤独人
那群与他同姓、名义上家人有对他怨恨与不屑顾,也有当他是件用来谋利工具,或者视他为眼中钉,要处处碾压。褚易想起周助理说过那句根基尚浅。高允哲不贴抑制贴,也许是除e型alpha信息素这样东西作为武器以外,他没有其他可以使用工具能在这里保护自己。
在高家,在这个不缺身影行走舞会上,他与自己样,是真真正正个人。
褚易轻轻叹口气。他推开露天窗户,重新进到厅内,走回高允哲身边。
“你不喜欢叫你老板?那学小周,叫你东家怎样?”
“不行。”
“那要叫什,你总得选个吧。”
高允哲别过视线,不看他:“你不是直叫名字。”
“你确定?”褚易微微惊讶:“叫就不改,以后你让叫别都不会叫。”
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
高允哲不答,却也没有否认。
褚易倚着露台围栏:“之前游轮那次也有这种感觉,也不能说拘谨,就是纯粹不喜欢,甚至你是感到有些烦,对吗。”
“人多话会很吵。”
高允哲说半句又咽回去。他看褚易会,用手指挑开他领巾,露出脖子上那枚颈环,抚摸下。
“你怎不找人跳舞?”他问:“旁边那几个柑橘还是柠檬味omega都偷看你好几次,你过去伸伸手就可以。”
“不想动。”
“那呢?”
褚易站到高允哲面前,他伸手:“改主意,下首曲子好像又是慢三步,你愿不愿意冒被踩风险再跳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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