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结束。褚易躺床上喘气。高允哲终于放开他，伸出手找
纸巾擦干净，然后用另只手
手背贴上褚易脸颊。
“怎
这烫，”他问，“你病还没过去？”
嘴巴时说不出话，褚易只好含糊地发出点声音，高允哲大约理解成是，就又次低头吻他。“嘴再张开些。”他边说边与褚易缠在起，缠完又松开，逗弄他，让信息素通过粘膜传递。
“够吗？”他问。褚易嘴唇都被他亲得湿漉漉，病症早已缓解，人是不难受，但另个地方开始发酸。高允哲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救助流浪动物？他回想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相处、高允哲态度变化，越发觉得对方是将他当小狗对待。小狗是需可怜，它需要拥抱，但个拥抱结束，也改变不那份可怜只是人类赋予次同情。
他慢慢眨眨眼睛，默默给高允哲道歉，不好意思啊，上回还说帮你来着，但这次就再让
说个谎吧。
勉强睁开眼，是熟悉身影。
伸出手缩回去，褚易飞快躺进被窝。他莫名生出种心虚，不知怎，他特别不想让现在高允哲发现自己发病，感觉不太好意思，于是紧紧攥着被子假装沉睡。
可惜高允哲敏锐得多，他发现他醒着，打开台灯，见褚易额上都是汗，就坐到床边，隔着被子拍拍他。
“是不是发病？”对方问。
他不敢说，但alpha身上飘出缕信息素让身体随即有反应，下意识想多闻闻。褚易暗暗掐自己大腿，好不容易才将这份冲动压下。高允哲这晚回来，估计工作不轻松，他拉不下脸在这种时候缠着他不放。
“不够。”他说，“还没好。”
既然同情，那就多可怜小狗些。再多些可怜，或许有天就会变成真喜欢。褚易分开嘴唇，喃喃着。高允哲没有怀疑，或者他也没想去怀疑，只是低下头，再次和他唇齿相合。遍遍问，次次谎，他们达成某种默契，让彼此交叠在当夜无止境延续。
狠狠咬自己腮帮，换几秒清醒，褚易说：“没事，不严重，打补充剂就好，你出去吧。”
说完盖上被子，把自己闷起来。赶紧走啊！他在心中恳求。高允哲再待下去，再继续给他闻见那股信息素，他可真忍不住。
床上重量并未减轻，高允哲没走。他拉开被子，靠近他，“褚易，张嘴。”
褚易刚想说你干什，边想着边把嘴乖乖张开，高允哲也不犹豫，低头吻住他。
（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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