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让自己进入观光客
状态，对
切景点保持表现出旺盛好奇心，拉着高允哲东跑西跑。短短两天已经去
不少地方，从博物馆到海水浴场再到奥斯曼式剧院。第五天下午，他们前往老城区市集闲逛。褚易停在个水果摊前研究当地石榴。这里石榴大部分个头都很小，却长得很饱满，像深红色洋葱。
摊主热情地招揽生意，请他喝鲜榨果汁。褚易最终买下几个石榴，拿个在手上剥着吃。他边吃边与高允哲说话。alpha度假模式与在三山也没有很大不同，只是穿得休闲些，人状态却是差不多。他对旅行没有很大兴趣，对褚易选择基本照单全收，并不会主动提出要求。
石榴籽小，尽可以放心吃进去。褚易舔着手指，他走得快，回过头问高允哲接下来要不要去城区钟楼，他在观光手册上读到，那里是整座城市最高点，可以俯瞰整个海湾景色。
对方看清褚易脸，眼睛微微睁大些。“等等，”他叫住褚易，拿出手帕：“都溅到脸上。”
褚易转转头，透过街边橱窗看见自己模样：石榴汁水在他脸上留下道道鲜红印子，乍看还以为流血，整张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自己手，“你之前是不是问过
为什
会得那种病？向来羡慕alpha与omega之间命运连接。小时候去做激素检测，直以为自己是omega。等到十六岁分化，才知道老天原来很公平，父母都是beta，后代是omega几率太小，注定只能做个beta，但不愿意承认，后来经历些其他事情，等反应过来已经得上依存症。病发……记得是高中吧，那时不懂，和alpha朋友待在起才感觉舒服，渐渐明白身体不对劲之后，有段时间都不敢和alpha来往，怕别人瞧不起。”
刻意将最隐秘部分省去，褚易不想让自己听上去显得可怜。他已经不再想要高允哲同情：“们之前有次吵架，你还让去做手术呢，哈哈，哪有那容易，那种手术死……失败率太高。”
alpha听他叙述，默不作声，很久之后才说：“抱歉。”
“最近们很有礼貌，总是互相道歉。”褚易笑着说。他伸个懒腰，站起来，趴在露台围栏上看着大海。
“真漂亮。”他夸赞。
他刚要抹，看着高允哲递来手帕，动动心思，伸长脖子将脸
高允哲起身：“去吃饭吧，再晚餐厅不营业。”
褚易没有回头，他有些出神地望着海面上浮动光影：“好，就来。”
——
在房间多睡整日，疲惫与时差终于在长时间睡眠中得以褪去。第三天，等到高允哲处理完工作，他们才正式开始旅程。虽然表面只有两个人，但依旧有安保人员暗中随行，褚易常会察觉周围有数道紧盯自己目光。刚开始他还有些别扭，半天下来也慢慢习惯。
安达里耶适合旅行，当地异国风情浓郁，建筑大都白墙红瓦，与蓝天相映。褚易并没去过很多地方。同是海滨城市，他自然会拿这里与康沃郡做比较，但比完又觉这种比较毫无意义，有些记忆独无二，但此时此刻经历也样不能代替，他相信会逐渐成为同等珍贵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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