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最近在写篇新利和内幕揭露,希望在此之外,你能帮多做篇报道,这也是今天让你过来原因。”
“陈先生,你今天所做事情足以上法治版头条,想要不很久警方就会找到这里——”
陈知沅打断他:“指不止今天这件事,”他从怀中取出方婕日记,交还给褚易:“希望你将与小婕故事如实记录下来。你无需忌惮高家与新利和,高永霖已是穷途末路,你也看到他状态,耍不出什花样。等到你们新利和专稿发表那天,会有份资料同步抄送给经济调查科,董事会那群老头子做龌龊勾当就算再怎补救也是回天乏术,这条虫子将死个彻底,再无翻身可能。”
褚易手悬在半空,定定看他:“你做这些是为给寰宇铺路?”
“寰宇已从新利和这次麻烦中得利许多,这三十年来尽所能,应该不应该都做,算是履行身为陈家子孙全部责任。三山商界势必会在此后经历次洗牌,寰宇是否可以抓住机会取代新利和,看他们自己造化,而这些与都不再有任何关系。”
带路吧。”
分别两个多月,宅子非常安静,只听见两位访客脚步声。往日穿梭其中忙碌佣人不见所踪,就连向打理妥帖花园都生出杂草,显然荒废多时。
褚易默默走在前面。离开方宅后,汪嫂曾经与他联络过几次,说高允哲遣散所有人手,将方宅空关,他也不回佘公山高家,直住在半屿顶层套间,外界猜测是由于选举失败不想示人,因而选择去过离群索居生活。汪嫂虽然找到其他工作,但仍旧心系老东家,总问褚易何时回去,褚易就说很快。汪嫂叹气,知道他这句很快只是安慰,不再多劝,只说可惜花园里种那些花花草草,不知道能不能捱过这个冬天。
身后陈知沅突然叫他停下,alpha踏上草坪,笔直走向花园角落那两株夹竹桃,路留下串深深浅浅脚印。
夹竹桃没有开花,枝头空落落,陈知沅却望很久,他顺着花枝向上看,目光停在三楼卧室那扇窗户上。
他将日记放进褚易手中:“那次半屿会面过后,大概猜到你用意,你还太年轻,不能够很好地掩饰。见过你谈论高允哲时露出眼神,便知道你会为他做到什地步。你不会只求他落选这简单,高家与新利和但凡存在天,就困住他天,他不可能得到所谓自由。”
“说过你很天真,但有时天真代表意志纯粹。说实话与高永霈斗这多年,始终都慢他步。他喜欢下国际象棋,永远能比对手先想到后面十步。在高永霈眼里,这世界是他棋
“上去吧。”他回头对褚易说。
两人上到三楼,以往上锁房间如今轻轻碰就能推开。陈知沅跟着褚易走进去,他很熟悉这间屋子,先拉开窗帘,再打开窗户,夹竹桃花枝正够到窗沿。他收起枪,扭头对褚易说:“褚先生,谢谢你送到这里,还有个不情之请,要麻烦你帮忙。”
见他不再用枪指着自己,褚易略微放下心:“您请说。”
“看过你和那个姓罗同事以前发表文章,写得很不错,去做娱乐新闻是大材小用。”
“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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