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烛看着他背影。
没良心小狐狸,都不说谢谢。
因为今年说话字数份额用完,这句话钟烛只能放在心里吐槽。
钟烛睁眼,嗅嗅顾有容额头那点红痕。
好像真带着点自己龙血味道,他还以为是刚才白色液体染上去。
大赛,别小狐狸额头都有点红花钿,,没有……”小狐狸边说,边又哭起来。
钟烛想把他嘴堵上,又怕爪子下去把小狐狸拍成肉泥。
“何为花钿?”
“就是,就是点红印子。”小狐狸拿爪子拍拍额头,“画在这里。”
钟烛咬破爪尖,滴珍贵龙血流出,飘飘荡荡落在小狐狸额头,点鲜艳欲滴红痕跃然而上。
这想,钟烛又睡不着,百年呢,这才刚过十年。
小狐狸呆住,对着溪水笑嘻嘻照半天,嘴巴忽然瘪,又要哭。
“还哭?”钟烛真想拍扁他。
小狐狸别扭地用爪子挠挠地面,“其实只有小母狐狸才能画花钿,变成人也能穿裙子……,是公嘛。”
“不违天道,不违本心,想穿就穿。”钟烛道,他边说边算算,今天天,他把这年说字数都说完。
小狐狸还听不太懂他意思,但是也知道这是赞同自己穿花裙点花钿意思,心里开心起来,撒开爪子就往青丘山跑,准备去参加下半场选美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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