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点
点头，推过来两份文件，指指最下面
空白处。
“在这里签字。”
离婚协议书简单得只有两三段话，无非是
些关于离婚事实确认内容。
林想用余光看到季凌很快拿起笔，在上面签名，他也赶紧摘下笔帽，在上面写上自己名字。
“好。”工作人员看他们签完，很快收回去，放进个文件夹里，她抬起头，露出今天第个笑容，“单身快乐，二位。”
季凌侧过身子看着他，不说话。
林想觉得季凌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好，他不想与之争辩，低声说句不好意思。
克莱尔平时精明，到这时候又不太敢随便插嘴，只得老老实实在旁边站着。
门被人叩两下，从外头推开，工作人员走进来，打破些尴尬气氛。
“到齐？那
们开始吧。”
他和季凌近十天未见，没想到再见已经是来办离婚手续。
“冬天怎
还出汗？”季凌开口说第句话是这个。
“哦，刚刚跑段路。”林想说，“从家过来要换两次地铁，换乘隔得很远，怕赶不上那趟。”
季凌皱皱眉头，他没有坐过地铁，季建华发家前他年纪小，活动范围也小，加上那时候星城地铁还在建，后来到这边，他也自然不需要坐地铁。
克莱尔在此时推门而入，放杯水在桌上，季凌开口问她：“怎没安排人去接他？”
联盟国首都婚姻处理机构，结婚和离婚并不在处地方，分别在市政厅最靠东和最靠西两幢楼房里。
克莱尔感叹句真是人性化。
她觉得这样安排，无论是来结婚还是来离婚家庭，都不会因为另方而添堵。
车停在特殊通道入口停车位，季凌下车后，快步走进去，工作人员在里面等他们。
“林想还没到？”季凌问句。
林想说谢谢，跟着季凌站起来，工作人员说他们可以坐会儿再离开，拿着文件先走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他们俩，又重新坐
这里人每天要处理许多离婚手续，态度很机械。
克莱尔退出去，留下季凌和林想。
如同结婚很简单样，离婚也很简单，工作人员根本不会给与任何劝阻。
“你们是双方自愿并且经过协商后，决定结束婚姻，对吗？”她按照流程询问。
季凌说是，林想也跟着给肯定答案。
突然被老板严肃提问克莱尔吓跳，看还在微微喘气，跑得头发都乱林想眼，正要说什，就被林想抢先。
“不用不用，太麻烦，这里离地铁口近，过来很方便。”
克莱尔投来些感恩目光。
“方便你跑成这样？”季凌反问。
林想和季凌并排坐在办公桌前面，他不是很敢看季凌，说：“怕迟到。”
“刚刚说在路上。”克莱尔说，“应该快吧。”
他们先到安排好房间里，季凌接下来要去R&S总部开会，穿得很正式，克莱尔在旁边坐着，起等待。
林想迟到将近十分钟，他匆匆赶到，联系克莱尔，才找到特殊通道入口。
推开门时，他与季凌对视，两个人都顿下，林想喘着气，刘海碎发上沾着些细汗。
克莱尔说出去给他倒杯水，林想缓缓走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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