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端着酒来和厉深喝,厉深摆下手,拿出手机和对方道,“打个电话。”
他追着瞿东陈走出去。
厉深知道瞿东陈去哪儿,他朝着个方向坚定地走过去,推开卫生间门,瞿东陈正背对着他洗手。
厉深抽口烟,看着他道,“随便。”
听到两人说话旁同学都笑,看着厉深道,“厉深,今天曲波浪得不行,估计在家关久厚积薄发,你小心他啊,瞿东陈都快被他拿下。”
原本在喝酒人听到有人提自己名字,忽然开口朝这边道,“放屁,能被曲波拿下?”
群人哈哈地笑。
和曲波喝完酒,厉深便端着酒杯从身边人轮起,他晚到,理应和大伙儿喝圈。
把车开到停车场,厉深又坐在那儿静静抽支烟,周围寂静片,偶尔听到汽车发动声音,厉深坐在那儿不知想什,好会儿,等烟抽完,他才下车往电梯方向走。
走过间间包房,阵高过阵歌声传到耳边,厉深由服务员带着走到最里间KTV,厉深说声谢谢,才推门进去。
时间热浪袭来,满桌觥筹交错。
厉深却眼就注意到坐在中间瞿东陈。
那人正端着酒杯喝酒,嘴里挂着若有若无笑意,看到厉深来,连眼皮都不抬下。
大庭广众,他不想做太难看。
他重重呼口气,把钱包收起,看着许颖低声说句,“走吧。”
就这样过几天,曲波联系他。
“晚上起去KTV啊,不见不散。”曲波估计是在家当奶爸时间太久,消失夜场太长时间,整个人蠢蠢欲动。
厉深明显情绪不高,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曲波接着道,“就在东陈公司旗下新开那家DeepSea。”
耳边有人抱着话筒在唱歌,唱是张学友《夕阳醉》,轻佻又深情曲调被他拿捏得分寸得当,厉深隔着人群去看瞿东陈,瞿东陈朝他这边望眼,眼眸幽深寂静,目光对视瞬,谁也没有移开。
厉深还在喝酒,可思绪怎都集中不起来,同学笑着望向他,“醉?”
厉深摇下头,没有。
离瞿东陈近,厉深看他抽着烟低头玩手机,烟雾缭绕着他眉宇,那深邃,又那冷峻。过会儿,瞿东陈站起身,像是要去卫生间。
包房里被人占用,瞿东陈站在那儿等会儿,干脆拉开门走出去。
曲波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撞见他站在那儿,笑着道,“站着干什,快坐下啊。”
厉深这才偏开目光,脱风衣,找个地儿坐下。
曲波看他穿着警服立马就笑,“你穿这身坐在这儿,今天本来想干点什都心慌啊警察叔叔。”
厉深拉开酒盖和他喝酒,“今天不扫黄打非,你想干什绝不干涉。”
曲波笑,语气挑衅,“要吹瓶吗?”
厉深眼里忽然有细微光亮,好,他答应曲波。
但没想到,当天下午忽然有个案子,因为事情紧急,队长带着全队人加班,等到事情忙结束,已经是十点以后。
他打电话问曲波,“你们还在吗?”
曲波走到卫生间里接电话,“你快过来救场吧,就等你呢。”
厉深恩声挂断电话,他连制服都赶不上换,只在外面穿件黑色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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