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陈嘴角不禁逼出抹冷笑,他说,“把他带到老地方,马上过来。”
间废弃工厂由内而外传来男人痛苦叫声,在外守门手下不由得相互对视眼,眼里流露出同情目光。
阿龙被人像狗样地狠狠摁在地上,身上和脸上都是血,瞿东陈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满眼都是失望,他说,“阿龙,你跑什,敢作敢当,之前是怎教你?”
阿龙声音从
电锯声呲呲地响着,瞿东陈受不地睁开眼睛要开口骂人,顿下,才反应过来是楼下早在装修。
他已经被完全吵醒,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对昨晚发生事丝毫没有印象,也想不起来自己怎就睡在这儿。
他用掌心揉揉额头,宿醉后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记得他在酒吧个人喝到很晚,然后走出门后就完全没有印象,谁把他送回来,又送到这儿还开门,瞿东陈忽然撑起身子,眼神下子有亮光,他匆忙穿上拖鞋跑到客厅,没人。
“厉深?”他试探着叫出声,眼睛在厨房和卫生间里来回地望,隔会儿,没人应答。
瞿东陈动动喉结,失落地靠在墙壁上。
成好看栗子色,是好久不见樊江言。
他似乎和几个朋友起,也是刚刚从旁边酒吧出来,看到墙壁上靠着个人只觉得面熟,顿下才想起是瞿东陈,他又折回来。
瞿东陈显然是醉,连看他眼神都是迷离,显然已经认不出眼前人是谁,樊江言揉下头发,自顾说着,怎喝这多。
这时来接他助理已经把车停在街道边给他按喇叭,他看着早已走不动瞿东陈,想起他们之前也算有些交情,更何况容锦珏和厉深关系不错,他总不能把人就这扔下不管,他招手示意助理再等等,他想起他还留厉深电话。
铃声响会儿,对方接起,有些迟疑地问,“樊江言?”
他把他送回这里,却没有逗留地离开,瞿东陈想不起是不是自己喝醉没忍住给他打电话,他匆匆去翻昨晚通话记录,没有厉深名字。
对于昨晚他没有任何记忆,干脆躺回床上闭眼睛休息,既然厉深已经离开,就说明他连他面都不想见到。
瞿东陈心里忽然又恢复那种隐隐痛意。
过会儿,手机铃声打破满室寂静。
瞿东陈看眼来电显示,凝着眉接起电话,那边声音沉稳传来,“陈哥,阿龙找到。”
厉深似乎想不到樊江言这晚还给他打电话。
“是,厉深,”樊江言虽然现在才从酒吧出来,但他喝不多,因为第二天还要赶着去拍戏,所以此刻倒是庆幸自己还清醒,他说,“瞿东陈好像喝醉,在这儿靠着动也不动,你方便过来接他?”
说话时他还看向瞿东陈,那个人似乎很难受样子,闭着眼像是在强忍着什,对周围切置若罔闻。
厉深声音在那边突然停顿几秒,樊江言听出来他似乎有些犹豫,想着该不会是吵架分手吧,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多管闲事,正尴尬着要不要挂电话,那边就传来声音,“好,你告诉地址,过来接他。”
阵刺耳声音由远及近传到耳边,瞿东陈皱着眉扒拉下耳朵,转过身把被子捂在耳朵上继续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