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给提她!”瞿东陈忽然上前把抓住厉深衣领红着眼把他逼到墙角,他现在听不得那个女人名字,特别是从厉深口中,他个字都不想再听!
“这次是栽,厉深,他妈认,”他牙齿在颤抖,说出话像是用尽全部力气,“你不想再见到是吗,好,走。”
他松开厉深,自己退后几步,冷不防地,他朝厉深笑,“其实你不必如此,你应该知道,厉深,只要你开口,都会满足你,还是你想让去坐牢,都可以,只要你……”
“马上出国!”厉深忽然打断他,像是听不下去般偏离目光,“只要你出国,们之间事,笔勾销。”
“好。”
幼稚,多可笑。
他在这个他们共同“家”留下多少他违法证据,他知道,他以前做事从来不故意避着厉深,他电脑密码也没有换过,虽然他办事利落干净,但只要厉深有心,他能找到些什,瞿东陈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此时此刻,瞿东陈抬眸看着厉深,眼睛眨也不眨,他想要看清楚,他逼自己看清楚,这就是他爱这多年人,这就是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人,如今拿着他证据,步步把他逼向绝境。
眼泪什时候流下来,瞿东陈不知道,记忆中很多年,他都没有再流过眼泪,瞿凌风离开时,他跪在他灵位前红着眼掷地有声地磕三个响头,然后很多年,他都没有再哭过。
他以为自己这生,再也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掉眼泪,因为他以为再也没有什人能够走进他内心最深处,轻易地攥住他心,让他心痛难忍。
半响,瞿东陈朝他吐出个字,然后,他转身走,他觉得房间里所有都让他无法呼吸,逼仄空气侵吞着他呼吸,那熟悉切,现在他却只觉得害怕,几乎是逃也似,他匆忙离开。
所以他没有看到,也不会看到,厉深在他转身后那瞬间,流露出同样痛苦目光,哑然着想要叫他名字,最后只听到声决然关门声。
强忍意志终于在瞬间崩塌,厉深忽然蹲下身去大口呼吸,张着嘴想要说什,空荡寂寥房间里忽然传出句低不可闻、带着泣音,东陈,对不起。
瞿东陈是匆忙选择出国,所有人都
可是他还是错,而且错离谱,他忘有个人其实直都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看不得那个人难过,舍不得那个人伤心,那个人不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骄傲,爱上他以后,他所有骄傲,都已经给他。
瞿东陈看着厉深,从嘴角逼出个凄凉笑,他问他,“厉深,这就是你报复吗?逼坐牢,让辈子都毁在牢里,这就是你报复吗,你就……这恨吗?”说到最后,他声音已经在颤抖。
他忽然转过脸不再去看他,阳光透过窗户射在他脸上,瞿东陈抹掉脸上未干泪,太难堪,他逼着自己把眼泪咽回去,他告诉自己,太难看,瞿东陈,你骄傲呢,为什到此时此刻,你还是放不下他。
他看到厉深心痛目光,抿着嘴唇像是极力隐忍模样,他觉得可笑,又觉得自己实在可怜。
厉深说,“瞿东陈,许颖现在还住在医院里,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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