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没答话,俩人安静地下楼。
容锦珏靠在床上抽烟,这间房里还留有他丝丝味道,手臂上牙印尚未褪去,是他刚才痛得受不狠狠咬上去,这多年,他已经习惯不去求饶,因为哪怕哭着求他他也不会停下来,后来变成反抗,他背上,腰上,腹部都是他痛时留下痕迹,俩人更多时候像是困兽,彼此伤害,不过终于结束,容锦珏夹着烟笑声,他看他穿衣服时迫不及待样子,出门连头也不回,他知道他心里有多欢喜。
而这最后次,容锦珏失笑,他既然想彻底,他就给他个彻底。
容锦珏记得第次见到樊江言样子,他去参加商业活动,讲完话之后百无聊赖就想着抽身,但身边群殷勤示好让他连移步机会都没有,最后好不容易来到阳台透气,就看到对面青年身影修长,端着酒杯靠在护栏上,对身边朋友低眉浅笑。
仅仅因为那个短暂笑容,就生生种进他心里,生根发芽,每天雨露恩泽任凭它长成参天大树,他容锦珏想要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
另外单独卧房,容锦珏从来不让他进自己卧室,这是俩人在起第天容锦珏就警告过他,樊江言直记在心里。
“要先洗澡?”容锦珏问他,他今天心情像是很差,平日里他其实很少给他脸色看,但今天却冷着张脸副不厌其烦样子,有点逼良为娼愤恨,樊江言不禁想笑,不知道还以为谁上谁呢。
但也只是想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站在那里开始脱衣服,“来之前,洗过。”
听他这说容锦珏却是挑挑眉,指指床上,冷笑道,“那就脱躺上面。”
小陈等快两个小时才看到樊江言从对面房子出来,大雪簌簌往下落,没有半点降小趋势,小陈时忘记反应,只是看着樊江言拢着黑色大衣走在雪中,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簌簌雪花落在肩膀,时间像是从画上走出来人。
他让秘书去打听,才知道他是华乐新签新星,刚刚出演部新剧让他声名鹊起。
之后种种手段不提也罢,年后樊江言出现在他办公地点,秘书进来通报,他扬扬眉,说,让他在外面等着。
从早上等到晚上,整整十二个小时,他才走到他面前,样子还是和年前般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些忧郁,不像第次见他时爽朗清俊,他却觉得这样气质让他更添些许魅力,逼得他再也移不开眼。
樊江言同意跟他以后,只提过个要求,不能再干预他
长这好看,怪不得连容锦珏都攥在手心里这多年,要不是婚期将近,说不定都舍不得放手。
樊江言拉开车门坐上去,小陈才发现他直在笑,嘴角噙着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直接弯腰笑出声来,小陈担心地叫声,言哥。
樊江言笑得朝他摆摆手,没事,说完靠在座椅上重重地呼口气,像是把这多年污浊空气全都呼出去,整个人像是焕然新生,“开车吧,去找文小姐。”
阿姨在门外犹豫是否要敲门,刚好看到刘伯上来,刘伯朝她摆摆手,道,“暂时别打扰他,你先下去吧。”
阿姨低声叹口气,担忧地往门上望眼,道,“容先生这样,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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