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随便聊几句才挂断电话。
直到下午四点,厉深才把材料做好送到秘书长办公室。
结果才进门就看到秘书长皱眉问着,“厉深,你昨晚喝多少酒,这天酒味都不散。”
厉深尴尬地笑笑,说着,“也记不清喝多少。”
秘书长无奈地朝他摆摆手,“行吧,你快去休息会儿,先看看,有什又叫你。”
他唯后悔是,他其实很早之前就爱上瞿东陈,他明白太晚,那两年在起时光,他辜负他太多。
他想起容锦珏离开前与他通最后个电话,他劝他,也在劝自己,他说,“阿深,别让自己永远后悔下去,如果有机会尽力去弥补吧,人这生,只有自己成全自己。”
宿醉代价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
厉深很早就被电话吵醒,老大临时决定要开个约谈会,让他立刻准备资料,挂电话,厉深忍不住骂句脏话。
忍着全身不适,厉深起床来到隔壁房间,看到樊江言还睡在那儿不醒,他看眼时间,才六点刻,也就关上门让他继续睡。
。”
樊江言眼泪忍不住落下,在厉深面前,他也不需要强撑,这五年,只要看到容锦珏照片,提到关于他任何,他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他太难受,再也没有人,能比他更难受。
“当时太年轻,如果老天再给次机会,定不会恨他,也不会再折磨他,会好好对他,告诉他也爱他,然后好好和他在起……”樊江言说到半再也开不口,声音哽塞,他知道再也不会,他再也没有这样机会。
这生,失去,就再也不会回来。
那天从山上下来后,厉深陪着樊江言去酒吧,樊江言状态很不好,铁心要把自己灌醉,厉深劝慰话到嘴边却怎也开不口,他痛苦,没有人能感同身受,所以他劝不他。
厉深点下头,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打算小憩下,他发晕得厉害,刚才是硬撑
两人昨天怎回到樊江言家厉深完全没有印象,樊江言住地方离他家很远,厉深赶回去换衣服肯定来不及,只得去他卧室翻几件干净衣服穿上,然后打车去单位加班。
快到中午时候樊江言才给他打来电话,问他哪去。
厉深揉揉发痛额头,问他,“终于醒?”
“起床就不见你,你还洗劫衣服?”
厉深笑着道,“没办法,临时被叫来加班,只得借你应个急。”
他唯能做,就是陪他起喝,喝醉,也许心里就会好受些。
那天晚上,两个人不知喝多少,樊江言喝醉,把头埋进掌心无声地流泪,厉深个人坐在那儿继续喝,醉眼朦胧时,会儿看到容锦珏朝自己走来,会儿看到瞿东陈去吻别人,都是些幻象,他知道是假,可他还是那难过,有那瞬,他多想回到从前,那个时候容锦珏还没有离开,他和瞿东陈也还彼此相爱。
可时光,永远都不会再回头。
他只有埋葬所有苦痛,个人负重前行,唯念想,便是心里对瞿东陈不舍爱。
他不后悔他对瞿东陈所作切,如果重来次,他依然会为瞿东陈牺牲自己,被他误会,次次推开他,他都不后悔,只要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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