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儿是不想做,但刚才已经在办公室解决过次,瞿东陈又那累,他再禽兽也得忍住。
瞿东陈轻笑下,他确实太累,说着,“那睡,明早再给你,随便你怎来都行。”
厉深被他这句话说得又硬几分。
瞿东陈却很快就睡着,厉深试探性地叫他声,听见他发出熟睡呼吸声,终于翻身下床,个人到卫生间打出来。
到现在,厉深都觉得自己在做个梦,他和瞿东陈竟然真在起,经历那多分分合合后,他们竟然还能再次走到对方身边。
回去时候他面开着车面去拨弄厉深手指,厉深把他手心放在唇边亲下,两人此时如胶似漆,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瞿东陈,从现在开始,主动追求你。”
“啊?”瞿东陈没反应过来,有些莫名地看着厉深。
厉深与他十指相扣,看着他认真地说,“说,要追求你。”
听清楚厉深说话,瞿东陈不由得笑,“你发什疯,”他瞥他眼,“已经是你。”
等个红灯空隙,街上辆车都都没有,瞿东陈凑过身要吻他,却被厉深按在座椅上吻上来。
健身房,瞿东陈摸着他腹肌贴着他脸叫得身比声浪,厉深捅着他下比下深入持久,瞿东陈被艹得咬着他耳朵道,“公狗腰……”
厉深额头上胸上全是汗,上身全裸,背部绷出好看曲线,腰下却只是解开皮带褪裤子干瞿东陈,他吸着气问,“什?”
“说……你他妈就是公狗腰……要艹死……”
“你出太多水……”
“啊……快点……”
他知道自己无论多爱瞿东陈,都不及瞿东陈对他爱那样深,在他告诉他忘记过去重新开始那刻,厉深就已经彻底沦陷,他何德何能,能让瞿东陈这爱着他。
但现在都过去,厉深想,曾经种种都已经成为过去,幸好,他和瞿东陈还有很长时间用来相爱,他们还有辈子。
厉深拥着瞿东陈,满足地闭上眼睛。
很多年以后,瞿东陈才因为个偶然机会知道当年真相,当他早已抛弃那些所谓恨意,心里只有满满对厉深爱时,依然在得知真相那刻充满悔恨和内疚。
厉深为安抚他,足足给他干个星期,瞿东陈变着法儿干他,边干边让厉深给他生儿子,厉深被他干得连
“爱你,要追求你,”厉深看着他,下秒捂住他眼睛,深情地吻上去,“别拒绝,你只要接受就好。”
瞿东陈宠溺地笑,“好,接受。”
两人缠绵好阵才分开。
那晚,两人没有再做爱,厉深从身后抱住瞿东陈,身下那个地方硬硬地抵着他,瞿东陈笑下,在黑暗中开口道,“还要不要做?”
“不做,睡觉。”
瞿东陈承受着灭顶快感,不知所措地叫,手在他身上乱抓,真没办法,扣住厉深腰让他更快地耸动……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在地上,沙发上片狼藉……
瞿东陈直接看都不想看,刚才爽得要命,现在才想起来,沙发要怎办?
厉深躺在他身边忍不住地笑,“你秘书进来会不会吓死?”
瞿东陈有些头痛地抚额,都这个点,明天再想办法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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