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手指屈起，轻轻拂过她发丝，她微卷发丝末端挠着他掌心。
“柚木。”他说。
季青琢在纸上写下柚木，她熟知这种木头，她办公室台面就是用柚木整体制成。
“留兰香”他继续说。
季青琢舌尖轻轻触
触自己齿端，她也熟悉这个味道，她漱口水味道就是它。
季青琢看到那被揭下鳞片干枯伤口处，似乎又长出鳞片新芽，他恢复速度很快。
她还是将鳞片接过来：“您可以不用这样，防身费洛蒙手链
还可以再做新。”
从她这句话里，沈容玉知道她戴着那个气息古怪手链原因。
他轻咳
声，用无辜语气对她说道：“季小姐，你可能不懂意思。”
“嗯？”季青琢将那枚鳞片放进自己口袋，小声应道。
就不去海里找被他咬断手链。
沈容玉咬断它，单纯是讨厌魔鬼鲨气息而已，那些嗜血存在，大多都不会喜欢与自己类似生物。
“季小姐，你可以用。”他说。
季青琢看向他，她摊手无奈说道：“般不会采集生物费洛蒙，你丢那枚，是人工调配出。”
沈容玉将自己龙尾上鳞片揭下：“用这个。”
“柑橘。”他语气顿顿。
季青琢笔尖停顿住，“沙沙”记录声响戛然而止。
她在潜入海中之前，刚喝过杯柑橘水。
“只是不喜欢它味道。”沈容玉说。
“您嗅觉这
灵敏吗？”季青琢仿佛找到新发现，因为只有相似生物之间可以感应到费洛蒙，这是否说明沈容玉与魔鬼鲨是近亲？
她试图用自己经验去理解沈容玉存在，并且将他塞进已知生物谱系里。
“您讨厌魔鬼鲨味道。”季青琢在纸上列出个表格，面对未知信息，她又兴奋起来，“那您喜欢什味道呢？”
因为要与他交流，所以在狭小船舱空间里，季青琢身子靠得很近，所以沈容玉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气味。
他揭下这枚鳞片，虽然已经腐坏下半身并没有血液流淌而出，但就是这样无声无息反应，更加令人心惊，这说明他半个身体已经完全坏死。
“您……”季青琢没接过那鳞片。
她从自己宽大研究服口袋里掏出消毒药水与棉签，靠过去：“需要处理伤口吗？”
沈容玉说：“不用。”
他拦住季青琢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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