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玉答道：“对。”
季青琢正欲说些什
，沈容玉便开腔
：“你买下这片海？”
“啊？”季青琢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沈容玉知道，她
愣，只呆呆地应道，“是……是
……”
“但
并不是为要将您占为己有。”季青琢慌乱解释着。
“看那份转让协议。”沈容玉指是安昆在捕鲸船上要让季青琢签署那份。
季青琢眯起眼观察，这才发现自己因为还贷款事情而发愁，导致头发质量下降不少，这发丝末端都分叉，难怪沈容玉那难受。
“对不起，实在是不太擅长这个。”季青琢不知多少次道歉。
“嗯……”沈容玉应道，这尾音拉长些。
季青琢还未察觉到有什不对，她打起精神，用镊子轻轻夹着那些干枯鳞片，轻轻揪片下来。
沈容玉感觉不到有多疼，只是很痒，非常痒，仿佛缺鳞片那部分需要用什东西填补似。
季青琢急，她着急忙慌想要道歉，但沈容玉已经先开口：“不用。”
“您真好。”季青琢由衷地感慨。
她还未察觉自己已经被缠到龙尾中央，她只能听到周围传来细细碎碎锁链碰撞声，她拉住自己发丝末端，往外扯扯。
虽然她是个研究人员，但她头发平时保养得当，并没有那脆弱易断，所以她这扯没有将自己头发扯断。
“……挑出来。”季青琢唇瓣轻颤着，她脸已经红起来，因为这样实在是太对不起沈容玉。
“嗯……很抱歉……沈先生。”季青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此时她看到自己周围有阴影欺近。
幽深海底，似乎有什东西靠过来。
“那你现在……是主人？”沈容玉喉头上下滚动，他有低声问道，话语间又带着诱惑感觉。
季青琢愣住，她看到只余白骨龙尾朝她靠近，她
他轻轻呼出口气来。
季青琢手忙脚乱地将这片鳞片装进试管里，她深吸口气，面颊依旧是红，她要说些什别学术问题来转移自己注意力。
于是她问：“您是这片海洋化身，对吗？”
这也是沈容玉要给季青琢呈现半个谎言——夜澜海化身，显然是无害。
他现在确实是夜澜海化身，但不完全是。
她轻轻扯着自己发丝，那些细软头发顺着沈容玉鳞片下敏感脆弱肌肤刮着，本来季青琢是没靠她这近，是他自己缠上去，所以这次，实在是他自作自受。
虽然季青琢动作自以为很轻柔，但她手确实不太听她大脑使唤，所以沈容玉在她扯头发时候，头微微向上仰，喉结微微滚动。
这个可恶、毛手毛脚研究员，他想。
这对于沈容玉来说是缓慢但甜蜜折磨，但季青琢则羞涩慌乱，她能清晰地看到沈容玉尾部鳞片在遵循着某种节奏翕动，浸泡在海水那部分，有点点气泡溢出，仿佛他因此感到很享受，发出满足喟叹。
细软发丝缠绕在她指尖，圈又圈，紧紧绷着，将她指尖给绑得发白，终于，那最后点也被她扯出来，此时，沈容玉身体周围锁链又动动，在水中，他尾部只剩下白骨，但还是微微翘起来，朝她方向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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