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看着他眼睛回答道:“只有小言能叫萧橒。”
那长出来东西忽然疯狂膨胀起来,瞬间就变得云样庞大,涨满整个胸膛,仿佛整个人都要轻飘飘地飞起来。
眼前人这样好看,年轻而俊美,尊贵如神祗,然而看着自己时候,眉眼却如此专注温柔。言君玉忽然起个大不敬念头,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伸出去。
言君玉伸手碰碰太子脸,指尖触
太子眉毛挑起来。
“哦,容皓叫萧橒?”
“没有。”言君玉连忙解释:“他叫是你字。”
太子笑起来。
“量他也不敢。”
言君玉把这玩笑话当真,以为他明天真要收拾容皓,又替容皓解释道:“不过他也可能是真醉,话比以前多多。”
“哦,他跟小言说什?”
太子端起茶来喝,他自幼被当作储君教养,礼仪无可挑剔。举动都优雅好看,连眼睛隔着茶杯盖看人眼神也显得坦荡,带着笑意,但言君玉很有出息地抵挡住:“不能说。”
太子被他逗笑。
“那定不是好话。”他大概真有点醉意,所以不如平时稳重,但离轻佻还是差得远,倒像是尊神像忽然有人气息,开始逗起言君玉来:“那明天可要好好审审容皓。”
太子直到深夜才回到东宫。
言君玉在思鸿堂等到睡着,被喧哗声吵醒,睁开眼睛,看见太子正站在边由云岚伺候着换衣服,见他醒,朝他笑笑。
太子像是有点醉,连眼神也比平时温柔些,更加显得云雾般。言君玉也睡得有点懵,两人隔着云岚安静地对视着,这幕有点心照不宣意味。
言君玉小时候,有次溜到父亲书房里玩,结果不小心在书堆里睡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阳光穿过窗页照在地上,又暖和又懒洋洋,那感觉就跟这刻差不多。
云岚下去,宫女奉茶上来,太子在榻边坐下,笑着问道:“小言怎还不睡?是在等吗?”
“敖霁会敢吗?”言君玉忍不住问。
太子笑着摇头。
他今天带着醉意,情绪比之前都明显。所以笑起来连眼睛都是弯,眼神无比专注,不像平时,就算被他看着,也知道他心中还有许多事,随时可以从容地抽身走开。
大约是他眼神太有说服力,言君玉心中似乎有什东西在破土而出,疯狂生长。
“只有能叫你萧橒吗?”他听见自己声音问道。
言君玉其实是聪明,寻常人骗不到他,连容皓使坏他也能躲过去。唯独在太子面前,就有点呆。何况今天太子故意逗他,所以很轻易就入套。
“他说是好话,都是为好……”
“什好话?”太子笑着凑近来:“也听听。”
他已经取冠,发色漆黑如墨,东宫银灯照在他鼻梁上,唇角笑意让人心神摇晃,就这样把耳朵凑过来,言君玉不由得有点结巴起来。
“他,他说不用解太子殿下。”他到底是胆大,干脆说出来:“只要解萧橒这个人就行。”
言君玉点点头。
“怕像容皓样,被人灌醉?”
“容皓是装醉。”言君玉忍不住告状。
太子大笑起来。
“知道,等明天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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