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文见言君玉满头雾水,低声告诉他:“礼部从宫外选个南戏班子进来,正是郦解元所在戏班
言君玉不明所以,看向容皓,容皓大惊失色:“还看干什,去告诉殿下啊。”
“不是说他们打架殿下不管吗?”
“那是打架,这是拼命,能样吗?”-
言君玉报信到底没报成,因为太子被圣上传旨叫走,据说圣上是为询问过几天给各国使节践行事。他跑到明政殿,扑个空,只能悻悻地回来。
回来路上,正好撞见拨人,全是皇子伴读,两个小太监引路,言君玉连忙跑过去看,果然找到谌文。
按理说,这事应该怪容皓,要不是他想什美人计,羽燕然他们也不会进什烟花巷,更不会收到什金臂钏,这下子羽燕然收那个歌姬金臂钏,竟然真跑去听她曲子。敖霁消息灵通,第二天就骂他:“羽燕然,你还有没有点出息?现在什关头,你跑去招妓,是嫌东宫还不够风口浪尖上?”
羽燕然辩解道:“跟她又没什,听个曲子而已。御史能参什?”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敖霁时竟不知道怎驳他,倒是边容皓听这话,冷笑声,道:“是,柳下惠死也有几百年,也该投胎。说不定就转世到咱们大周,投胎做羽将军府里儿子。朝中百官也定会相信羽少爷和那位李月奴姑娘是清清白白,日月可鉴。”
“你这人真是,怎越来越阴阳怪气……”羽燕然无奈地道。
“那是,哪有你厉害。”敖霁嗤笑:“你可是越来越有出息,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花街柳巷里□□都能勾你魂。”
“你们去哪啊?”他有段日子没见到谌文,不由得眉开眼笑,勾住他肩膀,谌文越长越高,这姿势有点勉强,但是他脾气还是样好,任由言君玉很不文雅地把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们要去宜春宫。”谌文笑着告诉他:“今天是戏班进宫日子,他们就住在宜春宫。”
言君玉不解:“你们去听戏吗?容皓还说听戏是玩物丧志呢。”
“这话倒没错。”谭思远也赞同道:“只是太绝对点,其实戏里也有好文章,上次给你们看《伍子胥》工尺谱你们看没,过昭关那段唱段真是锦绣文章啊。”
周围伴读都点头称是,谭思远十分得意:“这还是十皇子让高公公弄来,不然谁看得到。外面听戏都是些不识字俗人,白白糟蹋这样好辞藻。”
“你说就说嘛,不要拉扯旁人。她又不是自己想做□□,是出生在妓院,没有别出路,不做□□,难不成头碰死?”羽燕然还在辩解:“俗话说得好,风尘中也有侠义之人,倒觉得李姑娘比多少出身贵族女子都有骨气,要是生作男子,也是诺千金好汉。”
“羽燕然。”容皓忽然变脸色,叫他名字。
羽燕然压根没听见,还嚷道:“再说,难道贵族小姐就全是好,没个没骨气?看她们有些人还不如李姑娘呢。”
言君玉并不知道他哪里说错,只看见容皓脸色瞬间沉下来,敖霁脸色倒是平静,只是站起来。他也没干什,只是拔出腰间挂着剑,看看剑锋。
“老规矩,校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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