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燕然忍不住:“嘿,鄢珑你个……”
敖霁打断他。
他手按在言君玉背上,手掌是极宽厚,又暖,轻轻推,把正思考言君玉推到那叫鄢珑小将面前,淡淡道:“你信不信,他只要练上三把,就能赢你们安南军所有年轻将领。”
他这话说,别说鄢珑,言君玉自己都吓跳,小声道:“不行。”
“你最近怎变得这胆小啊。”羽燕然十分不爽,刚要骂他,敖霁却把言君玉拉过去,按住他后脑,逼着他抬起头来。
有,尤其是从那些南疆带过来老兵,眼就认得出来,杀气弥漫,军容严整,不愧是刚平定南诏铁血之师。
言君玉虽然喜欢玩打仗游戏,这还是第次到兵营里,见这些,连伤心也忘,双眼睛四处打量,什都觉得新奇。问羽燕然:“这就是鹿栅吧,用来挡骑兵冲刺,搭配陷坑最好。”
“说你是纸上谈兵,连鹿栅都没见过。”羽燕然趁机道:“就说你那游戏还要改,加上障碍,陷阱,还有地形上不能只算行进速度,还要加上布阵……”
他正说话,旁边那小将忍不住:“什游戏?是打仗吗?”
“是在地图上玩……”言君玉见有人问,连忙给他介绍。
“还记得那天羽燕然刚回东宫,你晚上赢他七把吗?”他看着言君玉眼睛,告诉他:“把现在就当作那天晚上,你可以做到。”
那小将却点不感兴趣,“咳”声道:“那不是纸上谈兵吗,有什意思,咱们真刀真枪都玩不过来呢,谁玩这小孩子把戏。”
他这话说,言君玉不由得尴尬起来。羽燕然自己平时喜欢欺负言君玉,到外面却很护短,正要呛他,只听见敖霁淡淡道:“听说南疆军队之前常有演练,你们安南军内部也常互相切磋,是不是真?”
“那当然。”小将脸骄傲:“不瞒你说,小爷在安南左营也打几十场,三十岁以下对手,场没输过,除右营那几个怪物,其余人都不是对手。”
言君玉还在思考他之前话,他心性豁达,也不见怪,还请教道:“真刀真枪,受伤怎办呢?岂不是浪费士兵?”
“刀枪绑上布条,就是伤到也是有限。再说,见血也不是什坏事,这些新兵就是胆小,不在兵营里练好,等上战场,看见残肢断臂吓得都不会动,那才坏大事呢。”小将又瞟他眼:“你到底是不是东宫啊,怎这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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