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提醒周围围观人,很快就又有年轻将领站出来。鄢珑都输,寻常人自然不敢轻易上场,来都是左营中厉害角色,言君玉也不怕,来者不拒,竟然
但他来不及再分析。
因为言君玉盾牌兵们很快散开来,所有手持盾牌步兵在前方叠成三排,长矛森然,步步推进,保护着后面弓箭手,连骑兵也只用弓箭。推进三丈左右,就是轮攒射,箭雨如同铺天盖地般,简直避无可避。鄢珑向来擅长骑兵在这时候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想要学言君玉用盾牌防御,哪里还聚集得起来,对方步兵如同山岳般,推过来,鄢珑回天乏术,眼看自己士兵个个倒下,只得认输。
谁都没想到这结局,就连言君玉自己士兵也十分惊讶,大周军中向来以骑兵出色,就算输,也是输给西戎这种骑兵更出色胡人,哪里见到步兵能步步推死骑兵。都怔会儿,才欢呼起来。
“怎样?”羽燕然是最高兴,冲过去勾住鄢珑肩膀:“说咱们小言厉害,你偏不信,吃亏吧。”
鄢珑脸色黑沉,很不服气。
四次,仍然找不到破绽。
他勒住马,皱起眉头,审视着前方方阵。
士兵仍然是那些士兵,士兵反应速度也仍然是那个速度。他骑兵配合着弓箭手,边骚扰,边抓着机会就放箭,但是这些盾牌兵竟然能每次都堪堪在骑兵骚扰过之后,收起长矛,团成龟壳,挡住从天而降箭雨。动作如此整齐,显然是受主将指挥。
既然士兵反应速度没变,那变就是主将。
他盯着方阵中间那骑在马上漂亮少年,仍然是十五六岁模样,穿是朱红锦衣,头发乱糟糟,骑马姿势也如同外行般。鄢珑心中惊疑不定,不敢确认。
“只会用步兵,也不算什本事。这是校场太小,真正到战场上,他怎可能赢。”
“你是死鸭子嘴硬!”羽燕然也不理他,那边言君玉已被士兵们簇拥起来,他笑着骑着马过来,鄢珑见他过来,正要走开,只听见他笑着问道:“你温好酒呢?不如给喝吧。”
原来他也知道鄢珑拿温酒斩华雄典故来笑他,只是当时不反驳,等赢再笑回来。
“酒是小事。”羽燕然笑着道:“快把罗云弓交出来。”
鄢珑很不服气:“不是说整个安南军年轻将领吗?你现在就想要弓?”
如今这场厮杀,虽然比不得战场,但也够混乱紧张。言君玉想要做到每个指令都这样及时,除非他在发令之时,就已经算准命令延误时间。
战场上瞬息万变,鄢珑每次变阵,他都要调整指挥,最快也不过是在鄢珑变阵时发出命令,而这个时间,是来不及让那些毫不熟悉士兵反应。别不说,就是之前鄢珑那波冲杀,如果在他冲刺时下命令,话没说完,骑兵就冲到面前,阵型溃散,主将再发令,士兵就来不及反应。
除非他在鄢珑冲杀前,就已经猜到他要冲左翼,提前让左翼士兵在溃散后集结,才能组成现在方阵。
鄢珑被自己猜想吓到。
战场是如何瞬息万变地方,自己在南疆历练五年,这纸上谈兵小子怎可能提前猜到自己每个动作。就算他能猜,哪有时间让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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