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实事求是,众人听,也只能叹服。羽燕然第个跳出来,笑嘻嘻朝他伸手:“小鄢珑,别挣扎,快把罗云弓交出来吧。”
鄢珑虽然不舍,还是言出必行,乖乖让副将去取罗云弓交给他,羽燕然十分得意:“哈哈哈,说你们南沼蛮子不行,看吧,现在大声嚷出来都没事,愿赌服输,哈哈哈!”
敖霁看他得意得太过,揍他两下,士兵们虽然听这话很不开心,但碍于言君玉跟他们是边,也没什办法。大家又在校场上玩会儿,只见个小兵
“主将阵亡,阵旗不保,还不算输?”
“主将是亡,阵旗可还在。”言君玉笑着指指自己偏将,那校尉也疑惑地低头,只见腰间铁甲上,俨然插着面小小阵旗。
众人哗然,但毕竟规则是要阵亡三分之二以上,要阵旗被夺。所以也不能说他输。那程松也大度,笑着道:“你都阵亡,没人指挥,你部队也样是输。”
“要是提前知道自己要阵亡,留下句遗言,怎算呢?”
“你要是能用句遗言打败士兵,当然认输。只怕你不是诸葛亮,没有锦囊妙计。”
枪对枪,即使裹布条,仍然有许多人摔下马去。言君玉双腿夹紧马腹,因为脱力,大腿控制不住地发抖,耳边全是厮杀之声,握紧手中□□,只觉得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就在这时候,那匹赤红胭脂马,冲到他面前。
擦身而过瞬间,他只听见那个叫程松将领低声道:“得罪!”
他还来不及躲避,肩膀上就传来股巨力,下刻整个人已经飞在空中,如同断线风筝般,直接摔出去。
校场片哗然,混乱之中,只见敖霁和羽燕然都飞身而起,敖霁快步,轻巧接住他,稳稳落地,言君玉惊魂普定,这才觉得肩膀剧痛,如同骨头都被撞碎般。
“那你过来。”
言君玉这边偏将以为遗言是说给他,连忙过来,言君玉却指着那程松道:“说是你。这句话不能外传,只说给你听。”
众人虽然不解,但看他赢几把,也知道他有点厉害。见他附耳在程松耳边,不知道说什,只见程松脸色越来越凝重,忽然敛神静气,看言君玉眼,深深道:“从军数年,未尝败。没想到被你点破关隘,认输。”
片哗然。许多人都追问程松,那句话是什,他只摇头不说,有老成人看出端倪,道“别问,定是什致命弱点,要是问出来,传到叛军那里,可不是玩!”片喧哗中,众人看言君玉目光都敬畏起来,只有鄢珑,仍然不服,道:“你们右营不是还有个陈桐也能打吗?”
“陈桐跟着敖将军赴宴去,还没回来。”程松脸老实地道:“说实话,他要是来,也是输。”
主将直接被撞飞,战斗顿时停下来,那程松手中拿着支木枪杆,勒马停住,道:“承让。”
言君玉知道他冲刺前就决心打飞自己,不然不会换支秃枪杆,其他骑兵都只是包住枪头而已,这人力大无穷,要是用枪,自己肯定被捅个对穿。
安南士兵都起哄。
“怎样?尝到安南军厉害吧?”“输得心服口服吗?”
言君玉揉着肩膀,笑道:“谁说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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