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虎门,后面就好办,言君玉赶到花街时已经黄昏,路飞马过去,赶到梨子
如今是刻钟也耽误不得。他虽然知道冒用令牌是坏事,但是敖霁他们也都是这样跋扈行事,说明并不是什大事。至少这事是牵扯不到东宫。就算被人发现,他只说是偷溜出宫去见祖母就行。
言君玉也是胆大妄为,打定主意,也不犹豫,衣服也不换,直接去东宫马厩自己牵马,马厩小厮还要扶他,他早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转眼便到白虎门,他心跳如擂鼓,表面仍强撑着脸傲慢,偏偏今天宫门处没人出宫,门楼上守卫森严十来个侍卫,只查他人,他硬着头皮策马过去,马也不下,只学着敖霁他们样子,从怀里掏出令牌来,朝着他们扬,道:“是东宫。”
那当班侍卫却不买账,伸手道:“凭你哪个宫,下马再说。”
言君玉心急如焚,手心满是汗,眼见那侍卫已经过来牵马,正在想要不要干脆强冲出去时,只听得门楼上有人笑道:“杨济,你别多事,你知道这位小爷是谁?”
来,阵风似地进东宫,笑道:“小言干什去,满头汗。”
“在宫里逛逛。”言君玉认真看她:“想出宫趟,行吗?”
“出宫干什?可没有令牌给你。”
言君玉正解释想出宫去看看自己祖母,正好东宫侍卫长聂彪从旁边过,笑道:“小言也是欺软怕硬,趁人都不在,想骗云岚放你出去。等殿下回来,看不告诉他,哈哈哈!”
言君玉急得头汗,聂彪还想逗他,只见言君玉瞪他眼,竟然转身进思鸿堂,只好去忙自己。
言君玉抬眼看,正是上次和敖霁他们说笑侍卫。
那叫杨济侍卫也机灵,听这话连忙收手,赔笑道:“请问大人是?”
言君玉心中着急,只得老实道:“是东宫伴读言君玉。”
杨济神色凛,连忙让开道:“实在不知道是小侯爷你,恕有眼不识泰山。”
言君玉急事在身,也懒得去计较自己在这些侍卫心中是个什狠角色,只道声“不敢”,朝门楼上侍卫拱拱手,下面人早让开路,他挥鞭打马,扬长而去。
言君玉匆匆跑进思鸿堂,人都不在,静得很,宫女只在外间伺候,他跑到睡榻边,弯下身去,伸手从睡榻下方,拿出块令牌来。
这是当初他捡到聂彪令牌,因为聂彪常欺负他,所以他就藏着,想看他着急,谁知道聂彪压根没想到他这里来,主动报失落,罚三个月俸禄,言君玉知道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这令牌于是就直藏在这里,他都快忘,要不是今天急着出宫,也想不起这个来。
他记得当初敖霁他们带自己出宫去花街,走是白虎门,因为和那侍卫相熟,只是扬扬令牌,并没有细看,就被放过去。那令牌和聂彪长得模样,只是字有差别,不细看绝对发现不。如今情况十万火急,也只能试试。
洛衡那诗是与郦道永约定赴死意思,怪不得当初郦道永在诏狱那样伤感,郦道永今日凌迟事,阖宫内外都知道,要是洛衡选在今日殉情,偏偏郦道永又被赵弘博他们救下来,两相错过,言君玉简直不敢细想这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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