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皓见言君玉这样子就知道他是在等什,这小傻子也在东宫浸*大半年,对于权谋还是有种听故事般好奇,不知道还以为他是等着容皓回来说书给他听呢。相比指使小言捶腰被太子殿下发现,容皓更怕是给小言分析权谋时被太子殿下逮个正着。云岚这说,他就知道,这次是得到太子殿下默许,甚至是鼓励。
不过他在外面寒风里跑天,回来被薰笼里银丝炭暖意烘,又是热茶下肚,又被言君玉揉捏顿,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看着言君玉期待眼神,于是道:“只能问个问题。”
言君玉顿时眼睛亮,想想,问道:“你们为什最近对江南这感兴趣?”
都说他傻,其实也机灵。只是装憨,估计已经听不少在心里。对容皓最近在忙什也隐约知道,所以这问也算切中要害。容皓听,笑道:“江南富庶,关心下也没什。”
言君玉顿时不干,追问道:“但为什叶太傅点学政这件事会跟江南有关呢?为什你又要去找洛衡呢?”
因为和赫连那段对话缘故,容皓险些没能赶上宫门落锁时间。好在宫门处侍卫也和他混熟,知道要稍微等下“容大人”回来,不然就算落锁也会被他叫开门。
这样行事当然算是张狂,也许会影响东宫形象。但相比悬在头上乌云,这点张狂简直不算什。
他匆匆赶回东宫,到思鸿堂时候,人也快散架,脸也在寒风中冻木。边进门边解下白狐肷披风,往薰笼上躺,等着宫女送茶过来。谁知道薰笼上还钻出个人来,倒把他吓跳。
“你终于回来。”云岚端上茶和点心,道:“小言等你半天,都睡着三次。”
容皓全身骨头都是散,也顾不得好看,正皱着眉头想把自己安置得舒服点,那边言君玉已经很机灵地凑过来给他捏肩膀。可惜练武人实在是没轻没重,捏两下容皓惨叫起来:“别别,小祖宗,不劳你大驾,想要什直接说,饶吧。”
要是这时候来句“这是另外问题”,小言失望表情定很好看。不过容皓对言君玉虽然不像敖霁那样有父母般视角,也算是看自己手教出少年。这家伙平时默不作声,消
言君玉受打击也不气馁,知道容皓这人又怕疼又娇贵,收敛点力度,尽管容皓还在讲怪话,但被捏两下,好像也舒服不少。开始指挥起他来:“往这边点,捶下小爷腰,天天骑马,腰都要断。”
容皓虽然整天东奔西跑看起来十分精神,其实上手就能发现确实是瘦不少,以前敖霁和羽燕然在时候还有人分担点,现在东宫最辛苦就是他,说是千斤重担在肩也不夸张。
不过他舒服之余,还是对于指使言君玉给自己捶腰这件事有点心虚,边喝茶边问云岚:“殿下呢?还在侍病吗?”
不怪雍瀚海他们那帮老臣还死抱着庆德帝腿不松手,确实是君臣父子人伦为大,庆德帝想要弹压东宫有万种方法,光是个御前侍病,就能把太子殿下留在永乾殿日日回不东宫。
“殿下这两天都要在永乾殿。”云岚淡淡道:“小言等着你给他讲解权谋呢,你别总是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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