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什事,最好你去找,找到下面烂掉……”容皓还要再骂,但很快就话也说不完整,他身上向来有种被伺候惯人常有神色,这时候倒也不觉得什,安心享受就是。也可能是脸皮薄,所以更要显得不在乎,证明自己不是色令智昏。明明权谋上输个十成十,应该拔刀相向,却和人在个小巷子里干起这种事来,实在是有点不太像话。
但赫连这混蛋手实在太灵活,容大人面享受,面决定完事之后再骂他顿,虽然这事严格说来也不算被占便宜,毕竟享受是他。
唯狼狈就是最后关头,实在有点不太雅致,容皓好容易等到喘息初定,睁眼看见赫连正看他,又忍不住骂道:“看什看,眼睛不想要?”
赫连笑起来:“当然是因为容大人好看。”
即使容大人向来横行霸道,也不由得有点脸红,所以更要凶他:“别以为这样就会对你手下留情,呼里舍本就不和你条心,蒙苍又走,你再和东宫作对,让你回西戎都难。”
他原本风流桃花眼里神色这样冷,像只垂死鹤,虚弱到极致,反而有种格外凄艳美感。锦衣华服将他困在墙上,像被捕获蝴蝶。
赫连像是被这幕打动,又像只是在欣赏自己战利品。他性格从来复杂,爱戏谑,却又残忍,偶尔宽容得近乎温柔,有时候又有种野心勃勃疯狂。
他没有再欺负容皓,而是开始低下头来吻他,容大人皮肤像江南丝缎,看似行事风流无比,实则外强中干,被吻到窒息时,挣扎得十分可爱。
腊梅花暗香浮动,巷子里冷到滴水成冰。容大人到这样狼狈境地,仍然无比娇气怕冷,露出丝丝皮肤就瑟缩起来,赫连从喉咙里轻笑出声,但却没有再笑他,而是直接把他抱起来,裹在自己貂裘披风里。
但还是太冷,也太疯狂,容皓难以启齿是自己曾经竟然也设想过会不会发展到这步,更难以启齿是竟然在这样陋巷里。青砖院墙这样粗糙,他号称风月场上老手,其实也不过是诗词风雅而已,这西戎蛮子几乎是把他当做件小玩意在摆弄,甚至认真哄他:“腿张开,容大人。”
“哪敢。”赫连笑着道,但神色显然说不是这回事。容大
容皓当时被他亲得意乱情迷,第反应仍然是给他两耳光,可惜被他手伸进亵裤里,顿时手腕都虚软无力,连耳光也不如以前打得顺手,倒像是在调情般拍他脸颊般。赫连顿时笑起来,抓住他手腕,路亲吻下来。
容皓被他笑得面红耳赤,而且这种时候只顾着追逐快感,更觉得羞耻,闭上眼睛不看他,他却直亲自己,还故意带着笑意叫容大人。容大人忍无可忍,抬起眼睛来瞥他眼,道:“闭嘴。”
“好凶啊。”他笑着感慨,容大人享受时神色是非常好看,因为带着点傲慢和慵懒神色,几乎有点颐指气使,明明声音都软下来,还要骂人:“嫌凶你找你男倌去。”
都说赫连记仇,其实容大人记仇能力也不遑多让。
赫连只是笑,低下头来亲他,用厚厚披风将他裹紧,困在怀中,明明是狼子野心西戎蛮子,亲人时竟然也这样温柔,面咬他耳垂面告诉他:“没有什男倌,只有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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