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明知不可能,还要问自己愿不愿意跟他走样。
今日茶楼会,京都又要掀起惊涛骇浪,在绝对权力面前,这点厢情愿犯傻,又算得什呢?不过是点无伤大雅意外,下手
但容皓虽然权谋不算顶尖,仍然是东宫数得上名号聪明人,有些事就算没学过,看也看穿。
眼看着赫连已经走到巷口,容大人靠在院墙上,看似已经无话可说,却忽然道:“知道你为什要来这出。”
赫连停住,听见容皓声音在背后道:“你想要权力,但你更想要知道你是谁。”
如果只是要算计东宫,何必用这样激烈手段,他是因为容皓始终不忘记招安他事才这样做。能被招安,都是臣子。而他是草原上未来黑狼王,能坐下来和萧景衍二分天下人。
因为容皓看轻他。
人也觉得自己这时候又提起权谋来是自己不对,实在煞风景。但他是从不道歉人,哼两声,看赫连脸在月光中实在漂亮,不由得心头也动,叫他:“过来。”
赫连真就低下头来,容皓学他以前野蛮样子,掐住他下颌,逼着他低下头来跟自己接吻。说来也真是,这多次里,容大人只有被摸被亲份,这还是第次主动亲这西戎蛮子,连他自己也有点惊讶。
赫连似乎也有点惊讶,更显得这面难得,都说以前辽国太后自号观音,这西戎蛮子在月光下样子确实漂亮得像庙中观音,只是仍然是男相,鼻梁眉骨都让人想摸摸,嘴唇亲起来感觉也好得很。
容皓没想到这动作会引起他这样激烈回应,直把自己险些亲得背过气去才罢。
他咬赫连口,才被放开来,正靠在墙上喘息时,忽然听见这西戎蛮子道:“容大人,你跟走吧。”
所以他要用这记漂亮至极重击,让自己知道他是谁。
自己从来没说错,这西戎蛮子,是世上最最记仇人。
月上中天,容皓安静靠在院墙上,身上还盖着赫连紫貂披风,也许是因为之前那场折腾缘故,他实在累极,动也不想动。
西戎蛮子真蠢啊,自己就算计谋上再差,不至于这多天下来,还看不出他不是久居人下人。事实上,自己还是第个发现他人呢,当初在天香楼,让羽燕然骑马回宫禀报,难道是闹着玩吗?
与其说自己是觉得能招安他,不如说,是厢情愿地,希望招安他。
“你做梦呢。”容大人缓过气来就骂他:“小爷凌烟阁上排名第二平西王,跟你去做公治然?”
所谓公治然,是前朝名书生,才学极好,可惜面貌丑陋,殿试时被黜落,气之下投奔辽国,结果当上西辽宰相,燕云十六州就丢在他手里。所以从他之后,殿试再没有落榜机会,只要进入殿试,人人都有官当,也算是为天下文人出口气。但在汉人眼中,他还是彻头彻尾叛徒。
容皓当然不会听这提议,道:“三百年来也才出个公治然,倒是你,西戎不好呆,不如来大周当个谋臣最好。”
“你们三百年来才出个公治然,们可是个公治然都没出。”赫连淡淡道。
话说到这,其实也就到尽头。要是以前容皓,大概觉得这就是终点,而赫连撤身样子也像是觉得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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