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是不心虚,靖北监军虽然身份最为尊贵,但却点架子没有,到靖北第天就巡视三军,当时他们俩就有事不在,现在又畏畏缩缩,难怪叶庆下子就看出来。
敖云就比他老成多,道:“这两天抓几个士兵私下赌钱,御下不严,自己闭门思过,晚上宴会就不去。”
叶庆也懒得揭穿他,只笑笑,刚准备出去,听见敖云在背后道:“你真要去献策啊?”
“当然要去。”
敖云像是有话要说,但最终也没开口。晚上宴会上,叶庆如愿以偿见到年轻靖北侯。尽管监军恭亲王年轻英俊,气度惊人,又是持天子印信而来,何等尊贵。然而就算这样,靖北侯俞烨也没被他压过风头去。经过沙场厮杀王侯身上有种独特杀气,只是太锋利点,有点不近人情。
十月,边疆战事再起。
察云朔似乎终于从蒙苍死中恢复过来,西戎南北两院通力合作,大军压境,直指靖北。
继承蒙苍兵马赫连,虽然动作没停过,却似乎成为此次进攻局外人,有消息说是他在制定进攻军事会议上与西戎两院贵族针锋相对,也有说他忤逆察云朔,总之,当西戎北院大王延宕和呼里舍长子桑图两线进兵靖北时,赫连那五万铁兀塔只是扼守着幽州和靖北之间通道,而且只负责截断后援,连支援靖北任务都没有。
纵使如此,靖北还是陷入巨大危难中。
靖北不像幽州,有险可守,也不像燕北,是上百年经营,个小村落里都藏着燕北斥候。靖北是大片戈壁、沙漠,和荒山,唯险关就是玉门关,背靠白龙雪山,还有个软肋断龙口,好在自从青石滩上东西二营联手击退西戎奇兵后,断龙口泰远将军就与东营拉近关系,互相协防,守望相助。
靖北侯父祖辈都战死沙场,剩下他十四岁就袭侯位,因为幼时被送到老燕北王膝下教养,所以算是敖仲半个徒弟,但相比敖仲平和中正,他就傲慢得多。
叶庆抓着个机会,是靖北侯起身更衣时机,上去献策。他家传脉原是驻守幽州,和靖北虽近,并无往来。所以靖北侯也对他献上以陌刀阵破铁兀塔方法十
靖北侯姓俞,俞家不如燕北王根基深厚,在凌烟阁上排名极后,演义中也寂寂无名,但叶庆从来对演义中俞天赐很感兴趣,因为当年打洛阳城,就是俞天赐骑当先,打开正面战场,才大败小韩王。学兵法只知道兵分正兵和奇兵,但叶庆自己家家传功夫也好,父兄在战场上担当角色也好,都在这两者之外,相比卫孺像柄撕开战线利刃,他们更像是劈开战线大关刀,大开大阖,气吞山河。
叶庆自从被从新兵营调到东营魏将军手下之后,就直想要见见靖北侯。叶庆现在挂在魏海将军名下,离靖北权利中心远得很,好在开战之前,监军就来,必然是有个宴会。三天后还有次点兵,可以让他畅所欲言。
晚上是靖北侯宴会,副将以上都能参加,叶庆去之前还绕路去看看敖云,敖云正在跟他小跟班卫章推演沙盘,两个人都十分认真。
叶庆挎着腰刀,在旁边看看,笑道:“你们又躲在这?”
“谁躲?”卫章首先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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