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幽州,也不是燕北,得留在京城。”言君玉不紧不慢地道。
卫孺怕叶椋羽,不是因为他是丞相,卫孺现在自己都是将军,手下也有上万兵马,尤其讨厌京中这些文官。他怕叶椋羽,是因为他是叶玲珑哥哥。
人家要见他,多半也跟叶玲珑有关,他来句“小爷”,就算叶椋羽不计较,传到叶玲珑那,可没他好果子吃,怪不得他现在整个人都蔫。
贺绮罗这人向来爱传这些笑话,把昨日夜宴上满朝文武全编排个遍,会说“张文宣怎这老呀,阿娘还说他年轻时险些当探花郎呢?点也看不出来”,会说“都说圣上要让小叶相做左相,右相在张文宣和黄信里挑呢,什江南派秦晋派,把头都绕晕……”
卫孺被她把最大把柄说出来,也不发呆,还笑她:“看你在挑女婿吧,你不是说你昨晚上回家被你娘说顿吗?”
“别提,哥倒是挺好,他收到家书,知道没事。娘可气坏,昨晚又喝酒回去,说没点女孩子样子,而且自己跑出去玩年多不回来……对,打仗事还瞒着娘呢。”
言君玉刚刚接下封王旨意,贺喜人就来。
卫孺反正做什都是马当先,后面紧跟着贺绮罗,他们在军中就是铁三角,干什都是起。昨晚他们在武英殿夜宴喝个大醉而归,今天个两个都有点蔫蔫,当然嘴皮子还是样厉害,贺绮罗上来就笑言君玉:“听说王爷昨晚溜号,整晚上不见人,不知道是有何要事呀?”
言君玉虽然打仗厉害,被抓个正着还是没办法,奇怪是平时卫孺定都护着他,今天却没什反应,莫不是有把柄抓在贺绮罗手里?
他边疑惑,边笑着道:“你既然知道是王爷,还不快行礼……”
他们说笑好阵,言君玉才弄明白卫孺是怎回事,还是贺绮罗自己说出来,说得绘声绘色:“……哈哈哈,当时那些文臣正在罗唣,忽然有个人过来找卫孺,说什‘家大人请卫将军过去见’,卫孺看又是文官家,以为他们又要拉拢他,酒意上头,就开始犯浑,说‘等会再去,小爷现在没空’,结果那个大人自己过来,还问卫孺‘小爷现在有空吗?’卫孺脸都白,你猜那位大人是谁?”
她事也是团乱麻,三人各有各心事,趴在桌上唉声叹气,卫孺道:“咱们什时候回去边疆啊?”
“庆功也得个把月吧,到时候看圣上分派吧,你没看羽燕然从燕北被弄到们靖北去。”贺绮罗没点好气。
“怎分派们三个都得在块呀……”卫孺反驳道。
“可能不会回去靖北。”
言君玉这句把另外两个人都吓到,卫孺睁着眼睛看着他,贺绮罗更是生气:“你不回靖北去哪啊,幽州?就知道你想给敖将军当徒弟……”
“谁?”
言君玉还真不清楚卫孺会怕谁,除当今圣上,恭亲王在边疆也混熟,容衡他也不怕……
卫孺在旁边听贺绮罗编排他,副生无可恋样子,把言君玉也逗笑。
“是小叶相,哈哈哈,卫孺吓得那个样,就差发抖。”贺绮罗哈哈大笑着道。
如果是叶椋羽话,言君玉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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