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解决问题怎
办？”他问。
程诺文头
偏：“以前没人教你？”
看丁昭露出傻兮兮
表情，程诺文明白
，“找人问也不会？”
丁昭神色转为惊恐，哪里敢，那时在前司，但凡问别人点事情，对方就拿你白痴吗眼神回敬，看久也就不敢张嘴。
“你怕找
？算，也不止你个。”
还没摸到烟盒，程诺文就收回手，“你连句‘不行’都不敢说？”
丁昭下意识又想道歉，程诺文伸手制止，对着丁昭，他做这个动作已经非常熟练。
“不行和对不起，你觉得说对不起更简单，更方便，实际不是。”
跟着程诺文干两个礼拜，对于解读上司表情，丁昭尚有把握。程诺文现在看起来不像生气，至少不是小会议室里常见那种冷若冰霜。
他没有不高兴，情绪很平静。这氛围影响丁昭，让他脑子有空思考：比起拒绝，自己确实总用道歉代替，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成惯性。
她玩，顺便喂她吃点东西。”
不对，程诺文会不会理解成他平时下楼偷懒？丁昭赶快把最后块肉干交给程诺文，对方转手喂进小红嘴里。
贪吃小红乐不可支，前肢扒拉，直接挂到程诺文身上，程诺文也不排斥，任由她蹂躏自己西装外套。
不得，丁昭暗想，程诺文喜欢狗。
所以对人与对小狗是两种态度吗？丁昭有些羡慕小红，不是想程诺文也摸摸自己，而是由衷希望，程诺文能对他多点耐心，少骂两句。
得出答案，程诺文保持抽烟姿势：“先说清楚，们现在是个团队，你犯错就是犯错，你要是需要帮忙，不会不
“习惯性道歉不是礼貌，是懒。说完对不起，你只需要承担点愧疚感，但说不，就需要承担拒绝后果，也意味着你必须给出解决方案。”
两人四目相对，这次不是眼神制裁，程诺文没用眼睛在丁昭身上烧洞，也让丁昭发现直视程诺文并没往常可怕，毕竟程诺文是人（还喜欢狗），他不再训他，而是试图与他对话。
“阿康工作就是要平衡局面，不断为客户和内部提出解决问题方法，让所有事情都能顺利进行。面对问题，道歉根本没用，如果说几句对不起就能把项目做，全世界阿康都可以用AI代替，哪里需要人来执行。”
声音有力，每个字都清晰。程诺文连说话时连站姿都保持挺拔，原来并非那套西服为其加持，程诺文自信早已融入躯壳，这股自信让他顿时与众不同，和芸芸众生分出界来。
这样人正在认真给自己建议，长期被职场压榨丁昭此刻并不习惯。程诺文为什要告诉自己？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些。
吃饱还有帅哥陪玩，小红心满意足，甩甩尾巴回保安室。等她走远，程诺文拿出烟盒，点上根。
“你抽不抽烟？”他问丁昭。
丁昭摇头。少小红，两人没什可聊，他不免焦虑，想问程诺文自己lastday到底几号。
见丁昭两手绞成毛毛虫，程诺文没急着打火，反而朝他递去烟盒，“抽根，原谅你。”
读书时，丁昭为融入集体，跟着同学抽过烟，经常呛到，感觉很不好，平日基本不碰。可想想，程诺文亲自递烟怎好意思拒绝？想来想去，抬手准备去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