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试着再次爬床,同时放柔语气:“你这种闷骚见多,开始是会有点排斥,真干,只会叫舒服。只要你肯,家随便你住,你不也在市中心上班?这里地段多好,没个把万可租不起,平时忙,周最多搞个两次,你陪着就行,不亏。”
操……不操!丁昭头皮发麻:“不干这种事,你别过来!”
软硬兼施,吴孜林也不再装,叉腰指着他鼻子骂:“丁昭,你发照片时候骚得要死,现在来和扮矜持?不就是没钱想嫖个地方住?假什清高,婊子立牌坊都要给你腾位置。”
吴孜林讲话下三路,急得丁昭脸都白:“照片是你让发,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想借住个晚上!”
“可拉倒吧,别说你不知道来这里借住意味什。再说又不是要搞你,是让你搞,你他妈倒好,喊得比动物园猩猩还响,老娘
他眼神迷离,衣衫半解,伸手招呼丁昭:“学长,喝多。”
“您休息!不打扰您!”
丁昭抓住机会,足不点地,逃难样跑回房间,上完锁才感到丝安全。
刚才被吴孜林摸过地方哪哪都痒,丁昭抓紧衣领,决定调个明早六点闹钟,赶在对方没醒前尽快跑路。为方便,衬衫裤子也没敢换,直接合衣躺到床上。
起先他还竖着耳朵探听外面动静,听着听着困,眼闭与周公问好。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老做梦,梦到有谁压在身上,令他呼吸困难。
道从哪里摸出红酒和成双成对酒杯,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
场景如此暧昧,丁昭恨不得自打嘴巴,只想穿越成按门铃前自己。第六感本想救他命,他倒好,上赶着把自己打包送进狼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丁昭挨着沙发边坐,双手抱胸,做出以防死守姿态。
红酒开,吴孜林直接将丁昭面前酒杯倒满:“这支酒超级贵,从不给外人喝,今天看是你才破例开。”
“别别别,”丁昭恨不得对着瓶口倒回去,“喝不来酒,给浪费。”
丁昭勉强睁开眼,看清来人,登时吓得睡意全无:吴孜林不晓得什时候开锁,还偷摸进被窝,两只手正准备突破他底裤。
要老命!丁昭大喝声你干什,奋力挣扎,瞬间将小胳膊小腿吴孜林掀翻在到地。
“你他妈神经病啊!”被踢下床吴孜林爬起来,抬脚就踹丁昭,“来都来,在面前装个屁贞洁烈男!”
“不是!”丁昭明白吴孜林收留他目,把被子当遮羞布牢牢围到身上,“直!”
吴孜林发出冷笑:“知道,你要不是直男,都懒得让你进门。”
吴孜林嘻嘻笑两声,凑近对上丁昭:“怎觉得你好像比大学时候高点?”
“没有二次发育!”丁昭往后仰,冷不防被吴孜林抱住胳膊,连带顺着肩膀来回摸几下。
“就是有点瘦,”吴孜林评价,“不过也够。”
丁昭竭尽所能,不去想对方口中够不够到底指哪方面。他在沙发上度秒如年,吴孜林劝酒就拨浪鼓摇头,说喝不,到后面直接找借口,说早上感冒吃头孢,喝口该进ICU。
见他油盐不进,吴孜林多劝无趣,独自干大半瓶,喝得醉醺醺,软成团瘫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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