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丁昭都在琢磨程诺文话里意思,很快便察觉,程诺文确有在办事,上司进度条动,整个周末都不见人影,只在半夜三更模模糊糊听见开门声。
好奇心蹦跶得厉害,但丁昭最后还是忍住,没问,既然程诺文发话让他维持现状,自然有他道理,现阶段自己还是听话比较重要。
新周,丁昭照例携苦瓜脸上班,坐下十分钟,他邮箱传来收件提醒——不止是他,客户A组全员都收到,程诺文亲自扔出则重磅信息:已与客户确定,肯尼由于私人原因,暂时退出佲仕全部工作。
隐作痛,丁昭覆住手背,话里带点委屈:“那你至少告诉个时间,这样演戏也能演得安心点,否则哪天撑不住,bao露怎办?”
程诺文语气由安至危:“什意思,你威胁?”
哪敢!丁昭连忙澄清,只是你不能光给大棒不给胡萝卜啊。
注意到他摸着右手又是揉又是吹,程诺文考虑片刻,从丁昭手里接过绳子。不远处叉烧见是他爹接手,立即闹腾起来,撒腿就跑。
程诺文停下脚步,手腕用力,单手拉住叉烧。力气之大,小狗挪不动半步,空中个回旋,直接被程诺文拎回身边。
“你知道怎打人最痛?”程诺文突然提问。
没学过武术,丁昭摇头,不懂。
“收回拳头再打出去,力道加倍,才能彻底将人打倒。”
谜语大师内特程,丁昭听得云里雾里,这和他处理佲仕有什关系?
程诺文没再往下解释。他开始认真遛狗,根据丁昭之前教学,让比格跟着自己步速慢慢走,旦过快就拉绳停下。叉烧没被程诺文这严厉地管过,时懵懂,只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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