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里？丁昭疑惑看他。
“衣服要不要
？”
要！要！丁昭激动，盖上饭盒
塑料盖，冲去门口穿鞋。
程诺文没开车，出门拦
辆出租，上车后对师傅说，麻烦茂名南路进贤路。
路上无人多言，直到下车，丁昭仍是猜不透程诺文要带自己去哪里解决置装问题，但经历过这样那样事情，他如今对程诺文是百分之九十九信任。程诺文做什
有他道理，听话是最好回答。
程诺文在职场不接受员工任何借口，对叉烧，他极具耐心，反复尝试未果，开始替比格找补，问累？不舒服？直把丁昭看得额头滴汗，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手指点住比格小鼻子，命令言简意赅：“坐。”
屈服于条件发射，叉烧屁股坐到地毯上。程诺文沉默两秒，拍拍它头，喂几颗狗粮。
“也不是次就能成功，你多和它练练就好。”
察觉程诺文面色不佳，丁昭赶快给他铺个台阶，程诺文踩：“回来看见门口有包垃圾，你扔？”
嗯，丁昭挠着头，不太好意思说衣服坏。
昭有些迷糊。
和他们再近，也没和你距离近啊，俩卧室直线距离五米好不好。
不过这话他只敢放心里想想，嘴上嗯嗯啊啊，说还好吧，互帮互助嘛。
程诺文没再多说，挥挥手让他退下。
柏嘉丽这次发布会预备展出批收藏级珠宝，活动规格相当高，出席者都需遵守dresscode，最基础也要穿身正装。丁昭回去翻行李，毕业时他买过套西服，只穿过几次，结果拿出来看，傻眼。
两人七转八绕，从大马路拐进小弄堂。梧桐区石库门都
程诺文早注意到丁昭今天不对劲，吃个晚饭，个人在餐桌那里扭来扭去。他抱起叉烧：“有事说事。”
丁昭支支吾吾，将没衣服穿窘迫与之分享。程诺文听完，继续和叉烧玩，没什反应。
得，待会去优o库买套凑合穿吧。丁昭泄气，回餐桌继续吃风干盒饭。怎自己每回尴尬总有程诺文在旁见证，他忍不住想，住进程诺文家并不意味他拥有与对方同等能力与地位，他还是他，要为五斗米奔波，重买件衣服都要左思右想。
正怅然，那边程诺文玩得差不多，将叉烧赶回笼子，走到玄关披外套。
临出门前，他回头喊丁昭：“还不走？”
好久不穿，整套衣服都被虫蛀，袖子管还给咬掉好大个口子，根本穿不。
最近手头不宽裕，他刚透支信用卡交完程诺文房租，只剩下几百块对付日常开销，实在匀不出闲钱重新置装。
穿着少只袖管西服去柏嘉丽活动也太不像话。丁昭忧愁，晚上便利店盒饭越吃越没胃口，张脸苦过小白菜。他偷瞄坐在沙发上程诺文，前几天刚教完叉烧坐下指令，上司正实践，对着比格遍遍说，叉烧，sit！
眼前就有个西装大户，说不定程诺文好心放送，肯借自己件……也不行，丁昭想起自己和程诺文在体型上差个号，程诺文就算借他也穿不。
烦恼未去，他发呆看程诺文训狗。之前叉烧对着自己，指令是做就听（怕被打），但换成程诺文，仗着爹地疼爱，直接摆烂到底，要原地打圈，要歪头呜噫，就是不肯乖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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