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讲得很直
背后
疼，是谁巴掌用力打上去。
“穿西装绝对不能驼背，否则像什
样子。”
丁昭被打得踉跄，程诺文站在他身后，表情严厉：“西装是活
，会跟着人变。你垮，再笔挺衣服穿上也变成垃圾
。”
透过镜子，不穿三件套程诺文依旧气质凌厉。也是，无论干什，他永远不会弯腰曲背。
再看自己，体态着实扣分。丁昭有些自惭形秽，低下头看鞋尖。
丁昭乖乖听从，老头拉长皮尺给他量体，边程诺文打个手势，示意自己先出去抽支烟。
杨师傅嘴巴坏，做事却很负责，知道丁昭是门外汉，板着张脸和他讲解定制与半定制区别，说半定制相当于在码衣上改刀，做起来比全定制快多，但换成般客人，他至少也要让别人等上两周。
只有程诺文，小赤佬最会压榨自己，两天就要，呵呵。杨师傅将量好数据记在本子上，往前翻几页，哟声：“你是只长脚，之前来小伙子比你矮半个头呢。”
“之前？”
“好两年前事情，小程也带过个男孩子来
这里做西装。”
色都可以，不过张脸长得太嫩，还是要沉稳点颜色压压，既不能太轻浮，也不好太老气。
老头子自言自语，随后跑进里间，出来时手里拿套西装样衣，“试试这个。”
丁昭刚穿上，杨师傅立即扒下来，“不对不对。”
老头子几进几出，丁昭换上换下，试到第七件，杨师傅终于舒展眉头：“对呀！”
英式剪裁，三粒扣双开叉，颜色咖中带灰，粉笔纹干净利落。丁昭很少用漂亮形容件衣服，但这套是真漂亮，穿上即见分晓。
程诺文又掌打到他背上，“站直。”
丁昭羡慕程诺文身上那股劲儿，偷偷学过，可惜难以复刻，小脾气上来，他和程诺文犟：“也想啊，但和你不样。”
“哪里不样，是人，你不是？”
“……不同，像你不管做什，都很简单很轻松，轻而易举就能成功，不会理解这种，”丁昭闷声说，“普通人。”
程诺文眼睛眯，像听到笑话：“不知道你怎定义轻松和成功，但有件事可以肯定告诉你，没有人生来就是这样，付出过多少努力，你看不到而已。”
“谁啊？”丁昭好奇问。
杨师傅态度突变：“你对你老板私生活很感兴趣嘛。”
“没有没有。”不是很，只是有点，点点而已。毕竟程诺文现在也算他半个老师，他好奇是尊师重道。
杨师傅没再多说，等程诺文回来，老头子已在样衣上用别针固定好修改位置，钻进里间去找其他东西。
挺胸抬头站姿太累，裁缝走，丁昭立即放松身体，身上西装放气似往里瘪。
镜中人身型高挑，细腰窄胯，不过套样衣，竟能做到如此贴合。程诺文从背后看丁昭，原本等得有点无聊，直到这件上身，终于吸引到他。从肩膀到腰际，他视线逐渐下移，检视丁昭以往被宽松衣服隐藏每个部位。
“怎样？”杨师傅回过头，得意地对程诺文说：“还是眼光好吧！”
嗯。程诺文移开目光，简单应声。
丁昭也满意，左看右看，感叹服装力量。
多动症啊你！杨师傅骂，站好！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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