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喝威士忌吗？”Paul回到丁昭身边
投来
目光不怀好意，丁昭感到不舒服，想穿回去，有人制止，顺手取过他西装放到远
点位置。
“里面很热，”Paul靠近丁昭，眼睛也黏在他身上，“别穿太多
。”
丁昭觉得他凑得太近，悄悄往旁边坐。Paul发现他小动作，抿嘴笑，暂时放开他，转身对众人说今天
做东，过圣诞认识新朋友，值得庆祝。
随后从吧台酒柜取出瓶酒，有人看清酒标，叹道：“你个精怪，原来还在这里藏瓶麦卡伦40。”
丁昭旁边男孩哇声，眼睛放光，“还以为今天喝25年已经是高规格，没想到还能再开眼界，40现在有市无价，单瓶炒到十万块，国内想买还要靠抽签，您是怎
买到？”
Paul给地址在国贸附近，打车十分钟。司机深夜开车逮着人通聊，看丁昭终点定位，问这晚过节呢，和女朋友？那块儿消费高，小伙子挺舍得花钱啊。
他嗯声，继续发呆。等到目地，司机说到啊，见他还坐着没反应，回头提醒，怎，冻着？想再吹会儿暖气？
丁昭回过神，付钱下车。十点半，程诺文应该到酒店，自己不在，今晚他也许能睡个好觉。
地址在栋商务楼顶层，会员制俱乐部。门口黑乎乎，也没个门把手，推门都找不对位置。丁昭花点功夫才进去，给接待人员报上名字，对方说解，周先生特意关照过，请这边走，带您去包厢。
俱乐部内部昏暗，但灯光打到地方，随便瞥，装饰都很奢华。接待人员领丁昭到包厢，厢内沙发软座坐着七八个人，发现丁昭后，神色各异。其中半数是年轻男孩，模样都很不错，看到丁昭后彼此对望眼，面露警觉。
Paul做个嘘手势，“问题这多，待会罚你多喝杯。”
“那可是求之不得！”男孩咯咯笑起来，跑到Paul身边看他开酒，殷勤提问。
旁人调侃：“看看，还是这只会来事，Paul心肠最好，是大菩萨，他负责柏嘉丽PR，哪个明星能戴哪件珠宝，不过他句话事情。你们对他热情点，说不定觉醒过来，脖子上都多两枚钻石呢。”
男孩们闻言，发出小声惊叹，小鸟飞般围上去叽叽喳喳。Paul也不嫌吵，挨个答应，挑两名刮刮他们鼻子，逗得群人笑个不停。
只有丁昭没动，在原地如坐针毡。
另外半和Paul差不多，有点岁数，穿着谈吐还算得体。Paul本来倚在吧台边和人聊天，见丁昭进门，立即过来迎接。
欢迎欢迎！他右手扶上丁昭后背，为他介绍在座几人，从集团高管到四大合伙人再到投资机构老总，均是有头有脸。轮到最后位，故意卖个关子，说这位和你是同行，在京城广告圈很吃得开。
中年人冲丁昭点点头，看他眼神带点兴趣。
Paul再给丁昭指指那些年轻人，含糊概括句，说是他们“带来”。
丁昭听出丝微妙，不等多想，就被按到软座上。室内温度高，进来几分钟，他就哗哗冒汗，干脆脱掉外套。刚脱下，后背粘上几双眼睛。新买衬衫太小，紧梆梆贴在身上，他动动，线条毕露，几乎没有点余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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