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昭举起手机，他开着语音电话，问大头到哪里
。
上高架！大头答。他们此前商议，与其把应急费用送给无良供应商，不如重新找人。丁昭想起之前推荐给赖茜
那家北京公司，上海办人大头认识，他听说赖茜这里碰上难题，义不容辞，主动说去询价，卡着应急费用谈到
个不错价格。
三人重新分配，个负责沟通，个现场调度，个工厂盯货，连轴转大半天，终于补上缺口。晚上大头跟车，将全新做好展台运到现场，赖茜检查完，突然蹲到地上，蒙住脸大哭起来。
丁昭吓跳，以为又出什
意外。女孩不肯抬头，哑着嗓子说：“不是物料，物料很好，是
不好。”
她没说完，口气接不上，直抽抽。丁昭从没见赖茜哭过，三人之中，赖茜总是最坚强那个，铁娘子流血不流泪，再苦再累也绝对打碎往回咽，
这几天她精神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见她哭，大头五官都挤在起，他蹲到赖茜身边，想抱抱她，手悬在空中半天，还是没搭上去，只是落到她后背，拍拍她，轻声说没事，都解决，这不有……们陪着你吗。
他安慰声音越温柔，赖茜哭得越响，最后人倒，埋进大头怀里尽情发泄。大头呆两秒，唉声，抱住赖茜哄她，哭吧，眼泪鼻涕随便淌，都揩衣服上。
丁昭见两人和小孩似，忍不住笑，他放松下来，刚要坐，屁股点地不到三秒，有人打来语音电话。
看，是IT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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