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有点洁癖,衣服和他向来是分开洗,用洗涤剂味道也不样,凑近闻就能分辨。
应该还,却鬼使神差收起来,藏进这间只有他用卫生间里。那晚冲凉,丁昭看着毛巾想到第个画面,是程诺文现实中嘴唇,猫唇,点点上翘。
第二个是想象,程诺文张开嘴,舌头蛇样灵活地滑出来。
原来自己也有些想象天赋,他浑身发烫,闭上眼,等到再睁开时,他已经将程诺文毛巾搞脏。
羞耻感极其强烈,隔日,他连程诺文那张脸都不敢多看。对方没在阳台找到毛巾,询问丁昭。他心虚,说没见过,程诺文以为是叉烧拖走当玩具,抓住它问你偷拿毛巾做什坏事?
他停在程诺文唇边。第次见到程诺文,他惊讶怎有人能将猫唇生得那样严肃,后来见过程诺文笑样子,暗想程诺文会不会是故意,有些东西正因稀有,才显珍贵。程诺文难道不知道他优势?穿个西装也总选最合适,致力于将肩膀与腰线展现到最佳水平,所以也定明白自己嘴唇往上弯起时可以造成多大威力。
平日不展现,是要留到合适机会。程诺文做出攻击永远致命。丁昭手指颤颤,他大概是喝多,自己不是狗,程诺文不会对他亲近照单全收,连表扬都要计算次数,奢望他对自己多笑笑,不如换成实际点减免房租云云。
“说说,也不是定要你这做!”
他窘迫地缩回手,下刻却被紧紧捉住。程诺文捏着他手腕,对方力气不小,出去遛狗时,叉烧不听话到处跑,只要程诺文手腕动动,向后拽,就能将它牢牢控制住。
两人站在路边,眼对眼,似乎都在考虑下个动作要做什合适,也像在等对方先做出个打破局面反应。
不是它啦……丁昭内疚,想着要干脆将毛巾扔,处理干净,当时冲动也可以。他反复劝说自己,今天扔还是明天扔。毛巾在这种愧疚与理智拉扯中被留下来,最后还是前者压倒后者,掺杂丝丝歉意痴迷来势汹涌,连着好几天,丁昭都悄悄用它做不该做事情。
他凑上去,贴住织物柔软表面。好好闻。为让毛巾保持住程诺文痕迹,他偷买样洗涤剂,亲手洗,只为让那股芳香代替程诺文包围自己。那股味道现在钻进来,后颈发麻,他感到小腹很热,手不自觉伸下去。
今晚摸到程诺文嘴唇,也许是没有预料到自己突如其来行为,对方微
都没,第三者帮忙。个不解风情车前大闪,程诺文叫车到。
程诺文松开他,打开后车门,将丁昭塞进去。坐到车里丁昭安静许多,车子启动时,他可能还是头晕,顺势靠到程诺文身上,再也不动,就这睡路。
到家进门,程诺文推他后背,说赶紧去洗澡,臭死。
浴室雾气弥漫,丁昭用热水打湿头发,整个人稍微放松些。程诺文在车上看他头晕,特意开点车窗,热风倒灌进来时候他就醒,酒意也散掉大半,后面半程动不动是装,否则程诺文不会借出身体让他靠那久。
他让水流淌过身体每处,面前浴室架上挂着条毛巾,灰色,程诺文。他自己那条也是,颜色很像,所以某天收衣服时拿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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