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什
？程诺文突然问，丁昭吓
跳，想拉开两人距离，但程诺文动作更快，他灭掉烟，顺势将丁昭困在自己与桌子中间。
小会议室直对丁昭工位，不拉百叶窗时，抬头就能看见对方，趴着睡觉，聊天傻笑，吃零食，做什都尽收眼底。
那大个人，这个月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程诺文给郝思加发过信息，请他学会独立，不要总找人陪。
郝思加回复：脑瘫吧你，再发拉黑。
丹斐这次拍片
比稿，程诺文不感兴趣，纯是答应乔蓓比下来给公司赚钱。要能选，他是不想再和那个姓江合作。只有丁昭，看个访谈电影都能被对方肤浅表象骗到，功课做得那认真，提到那
“哪里做事不是做事……你不也在小会议室办公？”
程诺文被他呛到，拉下脸：“你看清楚你和谁说话。”
硬邦邦句，听得丁昭很不是滋味。这个月确花
太多时间和郝思加在起，但这做是有原因。他感到委屈，将访谈关，低头吃两口小馄饨，食不知味，对程诺文咕哝不吃，去洗碗。
刚开水，闻到身后传来烟味，回过头，程诺文点火，仰头在抽烟。
他回家没换衬衫，嫌热，解开两枚纽扣。
说想和CO2合作，估计是希望程诺文梅开二度，再出支牛逼轰轰片子。
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能和程诺文起做成这个项目……丁昭心潮澎湃，愿广告之神保佑。
他对待这次比稿格外认真，连续几天重煲影帝旧作与各类采访。影帝年轻时默默无闻，三十过后厚积薄发，温习过他多部电影，丁昭佩服不已，在家和程诺文吃宵夜，也抓紧学习，架个手机看对方得奖访谈。
影帝低调谦逊，谈吐极有深度。丁昭看得津津有味，与程诺文感慨对方演技好性格佳，业界典范，男性楷模，好想见见真人blablabla。
“有什好见，都装。”
洗洁精太滑，丁昭手里碗没拿住，摔进水槽哐啷声。
“造反啊你。”
程诺文偏过头，“拿个烟灰缸过来。”
他擦干手，取过烟灰缸放到程诺文面前。程诺文合着眼，闭目养神，他喉结突出，衬衫扣子全部系紧时，正好会卡在下面，现在打开，随呼吸起伏。
丁昭站着不动，悄悄看，逐渐口干舌燥。那天之后，程诺文像是找到新娱乐方式，陆续替他解决过几次个人问题。起初他不好意思，无奈真很舒服，后来半推半就，只要程诺文向他勾勾手，就乖乖坐下。
程诺文泼来冷水。他对合作多次影帝无甚好评，丁昭在家看电影，也不屑顾，摁着遥控器说有空看黄鼠狼演戏，不如给叉烧看动画片。
丁昭认为他是同类相斥，alpha男看alpha男，容易产生竞争心理，觉得好笑，嘴角也勾起来。
程诺文抓到他小动作，“你工作很闲？每天花时间研究这种人。”
“研究他就是工作啊，不是你教吗？‘阿康是活不是死，比稿要多做功课，才能给创意提供有针对性建议’，这几天郝思加脚本写得不顺利，看这些是想帮他拓展思路。”
“他写不出是他事情，你天天坐他旁边看他干活，工位不回，人也叫不到，这想去创意组，早点申请调岗，给你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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