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屁。”
郝思加面露嫌恶,提到这三个字,他恢复半分力气,哑着声音用来骂人:“个招呼不打就跑去出差,肯定在国外玩得起劲,找来有什用,他要能下秒出现,名字倒写——咳咳咳。”
行行,你先别开口。丁昭拍拍他后背,思来想去,还是偷偷给白睿德发条信息。有次对方来找郝思加,人不在,上五楼敲丁昭门,客气说留个联系方式给你,如果思加以后遇上什事情,嘴硬不肯找话,请你第时间通知。
信息发出,直到丁昭陪郝思加验完血,仍旧没有回复。
不是说第时间通知你吗?丁昭心中跟着责怪。玩得起劲,不是好人。
郝思加不听劝,坚持上班,到今天实在撑不住,提早回去休息。
丁昭到家,刚脱外套,郝思加回复来:难受。
他立马下楼。丁昭有把郝思加家备用钥匙,开门后,发现郝思加趴在地上,尸体样,吓得他上去连连摇人。
“快说话!别吓啊!”
“头晕……晕……你别摇……”
丁昭回家时经过二楼,敲两下门,想看郝思加在不在。
等半分钟,里面仍旧没有反应。他往楼上走,发信息问对方:你没事吧?
UEE比稿时期,郝思加罕见熬夜。丁昭问他干嘛加班加那狠,朋友摘下耳机,怪他,说还不是你?其他创意才懒得打磨那多次。
再补句,不想回家。
白睿德那部轿跑有段时间没开到他们楼下,偶尔问起,郝思加露出厌烦神色,让丁昭别再提那个人名字。
排队又半小时,轮到医生接诊,看过郝思加验血报告,说白细胞太高,是细菌感染导致高热,要想好得快,建议吊水。随即刷刷开输液单子。
两人在输液室转好几圈,才轮上个空位。丁昭搬个板凳坐在郝思加面前,对方看看他,“你回去吧,不用陪。”
“来都来,回家也睡不着。”
郝思加哼声,粗着声音问:“你今晚是不是和程诺文去吃饭
郝思加眼睛睁开条缝,气若游丝。丁昭摸他额头,不得,烧得很厉害。
找件衣服裹住郝思加,丁昭打上车去附近医院。秋天感冒多发,半夜急诊人山人海。预诊台护士给郝思加量体温,看,已破三十九度大关,赶他们去发热门诊。
丁昭给郝思加在等候区找个位置,拿着他医保卡去挂号,队伍长得转两个弯。每隔分钟,他就发条信息给郝思加,以免他又晕倒。
等缴完挂号费,回去找郝思加,对方裹紧衣服,蜷缩在座位上,嘴里倒吸气,见到丁昭就说冷。
记忆中有个身影与他重叠。丁昭走到郝思加边上,看他那张白得近乎透明脸,犹豫问,“要不要替你和白睿德说声?”
又吵架?
分。
过去几次冷战,郝思加嘴上把白睿德鞭笞得体无完肤,也从不赌气用“分手”二字,这个词在他字典里属于违禁用语,不会轻易甩出。
看来是场世纪大战,丁昭没有追问。郝思加身子骨不算强壮,需要稳定睡眠来保持充分休息,这也是他不加班原因之。这次难得熬夜,身体承受不住,好几天前就开始咳嗽,上班咳得撕心裂肺,大家听见都心抖。
Kate说放你假,你赶紧去看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