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读懂他这句话中疏离,大致猜到些因果关系,眼珠转得飞快,“和他也好久没见,上次在他家,真是
手上那支结束,他迟疑是不是再续根,冷不防被谁拍拍肩膀,“室友?真是你呀!”
回过头,面前帅哥长双漂亮眼睛,水灵灵泛着光,即刻引燃段相当不舒服回忆。
程诺文炮友范围还挺广,聚起来不知道能不能凑出个棋牌室。
帅哥伸出手,“很久没——噢,先自介绍。”
对方毫不见外,与丁昭交代姓名职业,问他怎来医院,生什病,还想借丁昭打火机。
觉醒来,郝思加睡眼惺忪,脑子也晕乎乎,下意识抓住身边人手,含糊说Reid,头疼。
丁昭任他拉着,心想好人是堵车吗?怎还没来呢?念头刚过脑,输液室门口出现个人影。
白睿德穿件风衣,大约跑两步,气息略有点乱,衣领也有边折进去。
他生得高大,容貌轮廓又与众不同,惹得周围人投来好奇目光。白睿德并不在意,面色凝重地将室内输液患者看过去,直到见到郝思加,脸色方才变得稍许柔和。
多谢。他轻声对丁昭说,随后蹲在郝思加面前,从丁昭那里接过郝思加没输液那只手,放到唇边亲亲。
?”
“嗯,就吃个钟头。”
“他和你说什?三跪九叩要和你复合?”
“和说对不起。”
郝思加有点吃力地翻个白眼,“蠢死他得,还不如三跪九叩。”
丁昭停几秒,递出去,跟着自己也点上支。
“上次们碰面,还在程诺文家呢,”帅哥说,“不好意思啊,头次认识居然是那种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怪尴尬。”
丁昭看他乐呵呵样子,显然没在真尴尬。
“已经搬走很久。”
“哦,那就是前室友。”
郝思加登时清醒,看清楚来人是谁,他缩回手,咬紧牙,脸越憋越红,最后眨下眼,两滴眼泪顺势滚落。
白睿德赶紧捧住他脸,低声说别哭宝贝,是不好,你是不是气气病?
别碰!郝思加指甲抓他手腕,磨着白睿德腕上那枚纯黑色手环。
猫发脾气需要慢慢安抚。丁昭留他们自行处理,他跑到外面,医院处处立牌,写明严禁吸烟,换好几个位置才找到合适地方。
草丛边上几个白大褂围成圈,估计是换班间隙出来放松。丁昭点上烟,听医生闲聊,麻烦医患关系、做不完手术云云,各行各业都不容易。
丁昭没接话。搬家那次,程诺文道歉很勉强,从心里挤点愧疚给他。这次,努力多挤点,性质还是样:他道歉是为让自己好过。
工作上,程诺文总是思路明确,没用歉别道,关键是解决问题。换到感情领域,他却意识不到。老天有时真是公平,哪边给多,另边就必然收回些。
郝思加挂水有四袋之多,全是液体抗生素,小时过去,堪堪吊完三分之。他眼皮打架,中途睡着,头歪,露出脖颈间枚黑色项圈,也不知道什时候戴上,等发现时,已经安然围在那里。
丁昭手机亮起,白睿德回复:刚落地,谢谢,立即到。
可以重归好人行列。丁昭同情地看着闭眼郝思加。你要倒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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