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后,他每个生日不巧都是工作日,或多或少,总有人帮忙庆祝。只有去年最糟,所有不好事情挤在起,丁昭也挑中那天离开他。
今天他不提句,最好大家都忘记。谁知道酒店公关做事滴水不漏,早做安排。台面上礼仪,他不能驳人面子,暂且站在中心接受认识与不认识人送来生日祝福。
而最想要那声,今年、明年,很多年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收到。
骆家安手放在丁昭肩膀,他们再次贴近、交谈。
只有看客坠落悄无声息。afterparty收场,众人四散。程诺文没喝过酒,是当晚唯能开车,收过惊喜就得付出,他还需将不清醒同事送回家。
*
室内依旧热闹,处于人群中心程诺文收到惊喜,表情并无多大变化。
今晚他滴酒不沾,有人跑来干杯都做婉拒,被揶揄修身养性,也只淡淡说:不好意思,最近身体不好。
庄晓朵正帮他起分蛋糕,递刀给他。程诺文往下切,下意识朝外看。他所站位置恰好可以看到室外抽烟点,众人都聚在他这边,只有丁昭与骆家安站在外面,眼对眼说话,持续已有好几分钟。
他远远分辨两人表情,突然骆家安打破安全距离,凑近丁昭耳语。丁昭听完,神色略有变化,他侧过脸,骆家安没有离开,贴着丁昭面颊留下亲吻。
谈个恋爱又不是犯罪,何必那严格。”
“不是所有人分开后都能和平共处,消极关系容易影响工作,这规定也有道理。”
骆家安嗯声。他按灭烟,靠向丁昭,柔声道:“就当你要遵守,但严格来说,不是上海办公室人,所以这条规定对不适用。
“只想知道,小昭,撇开这些,你是怎看?”
骆家安做事风格明快,连表达感情也很直接,他人学不来程度。丁昭心情复杂,隔半天说:“你人很好。”
丁昭本想和骆家安道走,结果喝大杰西卡力气惊人,把将他按进车里——Nate都说要送!
眼见三
程诺文面色顿时阴转,bao雨。中国人就别搞贴面吻这套。他握紧刀,见丁昭没有拒绝,心往下沉,身边有人说话,句也听不清。
丁昭没有激烈反应,骆家安放开他,两人回室内,始终站在起。
他们都年轻,骆家安三十不到,看上去与丁昭更像同龄人。
庄晓朵暗地里推推他:Nate,你看清再切。
他回神,才发现蛋糕被自己切得歪歪扭扭。上面两根蜡烛火光早已熄灭,数字三和数字四燃尽后,露出黑色烛芯仿佛在严肃提醒他:他又往相反方向迈进步。
对方轻轻叹气:“最怕你说这句。”
“认真,你很好,但是——”
骆家安替他补全:“但不是Nate?”
丁昭不语,骆家安也不急于确定答案,他在高层眺望,“读书时喜欢过班上个男孩,但到毕业都不曾与他说过喜欢他,担心被拒绝,长大后参加同学聚会,才知道他原来当时对也有好感,所以从那以后,想到什都会说,也都会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如果不把握住,未来回想,就只剩遗憾。”
他看回丁昭,向他走近步,“小昭,不介意从同事做起,只要你愿意,们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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