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微信，共享相册跳出更新：叉烧坐在车上，吐着舌头很期待
样子。
闲赋在家，程诺文说需要几周时间调整。丁昭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
，暂且没去打扰。倒是程诺文每天两条信息定时发来，汇报当日状况，不外乎打扫卫生、整理房子等等。
看上去情绪还算稳定，没有工作，程诺文有更多时间陪狗，对于叉烧来说是
件好事。小狗乖巧指数攀升，甚至开始服从程诺文指令，如今他喊叉烧坐下，三次中有次可以成功。
丁昭在照片下问：要去哪里？
半分钟后，程诺文回复：从头开始。
“CO2谁是强弩之末，还看不出吗？聪明人都在做选择
，
不想你在这场斗争中失败，最后被弃用，丁昭，你明白吗？”
“如果你说聪明，是指可以轻易出卖他人、诬陷上司，又或者举棋不定，那对不起，不是聪明人，从来不是。”
他起身，拿起账单，算好后转给骆家安半，说这顿饭不用你请，以后们还是分得清楚些好。
骆家安没有阻止，露个笑容，说看来今天你也不需要送你回去。
公司见吧。丁昭丢下最后句，转身没有丝犹豫。
。
“今天过来，是明确拒绝你，也代表Kate立场——以后不用再来和们吃饭，BD只是个小部门，没有那多预算拨给外人。”
骆家安仍是礼貌回应：“承认开始是有私心，BD是CO2精锐，这点毋庸置疑。可是这间公司正在面临转型，目前局势很清晰：CO2不可能只靠国内业务持续往下走。们手上有大批潜在海外客户，需要BD力量。如果两者可以合作，CO2发展得当，未来能在各地开设办公室，香港、新加坡又或者纽约，你潜力值得拥有更大舞台。”
“工作第年，什还不懂时候，最早学会就是如何分辨老板画饼，”丁昭笑笑：“全球发展，这个思路真是通用，你怎不说以后公司上市会邀请去敲钟，还给站第排呢？”
骆家安沉默片刻，又道：“在你看来，已经成为反面角色，对吗？”
他没看懂，回家想路，结果到小区，远远见到程诺文那辆车停在他家楼下
走出餐厅，手机有来电提醒。丁昭接通，那边言不发，他喂喂两声，等待十多秒，对方挂断，徒留阵阵忙音。
这周已是第三次，同个陌生号码，不知到底是谁。
诈骗电话也不至于如此锲而不舍，他原想将号码移入黑名单，考虑半天，作罢，心想或许是谁准备说点什，只是开口很难，需要再多点时间。
他从联系联络中找出某人，发去消息：有空吗？想找你谈次。
往上翻，相同信息已有三四条，对方均未回复，女孩漂亮头像始终静止。
“你不是。”
丁昭直视他：“你只是和理念相反同事而已，有些人可以无所谓踩着别人尸体上位，做不到。”
“想你误会，Nate这件事不是设计，他犯错误，Ada检举他是应该。”
“如果你愿意相信这套说辞，随你，不过判断力是件好东西，希望你早日拥有。”
今晚第次，骆家安露出无可奈何表情。面对油盐不进人，他停止游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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