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狗以前经过训练,性格普遍温顺,你以为谁都像你家这只这难带?”
蹲在丁昭手边小狗听后,立即坐直身体,嘴里呜呜出声,表达不满。
宝也是你,是你!
见丁昭没反应,叉烧也不顾热,屁股撅,趴到丁昭膝盖上,翻过身体想让他帮忙揉肚皮。被它这幅耍无赖样子气笑,丁昭戳戳小狗脸蛋,说现在知道乖吗?太晚。
叉烧抖抖耳朵,抬腿捂住脸。
叉烧看见电扇,第个跑去占据有利位置,尾巴往两边甩甩。丁昭没办法,天气实在太热,窗户大开也无济于事,只好坐过去。
两人狗挤在电扇前,靠旋转叶片降温。叉烧吐出舌头,程诺文怕它吹太多着凉,时不时拎起小狗换位置。叉烧不乐意,龇着牙和他对峙,搞得还在工作丁昭心烦不已。
“趴好!”他命令。
叉烧竖起耳朵,听出丁昭不太高兴,乖乖趴下,斜眼瞪程诺文。
让你不听话。程诺文乐意看它被训,笑意隐隐。他拿着整理好list,向荣誉会长汇报领养小组最近达成工作成果。丁昭用手机回邮件,偶尔嗯声,当作在听证明。
卧室与客厅只有道薄薄胶合板,隔音效果约等于零,丁昭听过片刻,终于明白对方与他并不相同。
程诺文根本不是热到失眠。隔板之外,透不过气环境中,他喘气,同时压低声音,沉迷于午夜潮湿角。
湿透上衣没有完全脱下,绞着丁昭两只手。他闭紧嘴,生怕程诺文发现他醒——这样更糟。程诺文以为他熟睡,堂而皇之将他拖进手头正在做事情。他开始喊他名字,声用力,声轻下去。
心跳停滞,再恢复,疯狂跳动数次。丁昭蒙住脸,他忘记要换衣服,整个人缩回床上,背后叉烧被他挤,没地方躺,只好跳下床,幽怨低鸣。
他名字被程诺文吃回去。从零散响动中,程诺文分辨:丁昭醒。
丁昭停下动作,想起叮叮车有时也会这样。和叉烧差不多大年纪,它可比眼前这只大耳朵爱撒娇多。金毛黏人,小时候整天都
“毛毛被Kate领养。”程诺文告诉丁昭。
“知道,她给看过照片,鱼仔很喜欢它,现在两只狗在家粘得不行。”
程诺文说知道Kate养狗,那天是头回见,她拉布拉多看上去凶,实际个性还挺好。
“不止,长得还很帅。”
丁昭没头没脑来句,程诺文顿顿,认同,说确实长得相当有魄力。
手未停止,他正到兴处。想象中,丁昭眼角发红,像那天吹走睫毛时对上他那样,睁眼是雾蒙蒙片,看不真切。他要低头吻他眼睛,是不是会收获阵发颤?或者丁昭还是不会动,任由他继续,那吻可以往下,吻到鼻尖、脸颊,再到嘴唇。
还差些,就少少。
小昭。小昭。唇舌间溢出名字,每次都惊心动魄,直至想象中丁昭张嘴咬住他。
薄过纸胶合板足够共享场湿淋淋美梦。隔天两人打上照面,程诺文睡眠质量极佳,穿着整齐,反观丁昭,上衣皱成团,面色与脾气都极差,见程诺文就眉头拧紧,没好气让他赶紧找人来修空调。
说过要明天上门。程诺文坦言,又将电扇搬到客厅中央,示意他热话可以起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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