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只？”
“嗯，后面那只看着聪明，实际最笨，也最胆小。他不懂爱，也不懂珍惜，身后有人追上来，他不敢回头，只能躲进坚硬
壳里，却不知道这样做会伤害最重要人。”
“
好讨厌这只。”
程诺文苦笑：“也讨厌，所以努力在改
，对不起，现在他只会说这句。”
怀中人许久没有任何动静，程诺文以为丁昭睡着，他稍微放开对方，却见到丁昭睁大
双眼睛看向自己。
小狗不会怪他，小狗发散爱都来不及。它热情地甩出舌头，模糊主人脸上口水泪水，热烘烘片，丁昭感到温暖，哭得更厉害，到后面接不上气，又开始干呕。
程诺文拍他后背，问他还想不想吐。丁昭没力气回答，只摇头。程诺文又问他困不困，要不要去睡会。
“……头晕。”
丁昭不肯起身，埋进他臂弯闷声说：“闭上眼就晕。”
想起之前丁昭在北京喝醉那次，哄他睡觉要求边拍边唱。程诺文先是伸手在对方后背轻拍几下，有些犹豫道：“唱是真不行，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
。气死，说它点不乖，它就绕着转圈，再坐下，咧嘴笑得很傻。”
叉烧攀上丁昭，伸出舌头舔舔他。丁昭抓紧玩具，幽幽道：“你说走那天它会不会怪？怪签字，怪没尽力。其实不用它怪，都怪自己。总以为它可以再等等，等房子换得更大点，有地方空间再接它来，但没做到，什
都做不到。们只在起过十几天，怎够啊？不够，远远不够。”
他问程诺文，其实更多是问自己，停下后再也抑制不住情绪，脸垮，倒进程诺文怀里放声大哭。
“它没有怪你，真，临走前它都只想着你。”
程诺文抱紧他，耐心安慰，如同上次对方包容他坍塌世界。丁昭想咬他，推开他，都没关系。以前他总是选择逃避，留丁昭个跟在自己身后惴惴不安地解决那些不确定问题。他不回答，怕给出答案后果是承担另个人悲伤和软弱。
心跳忽而漏拍。丁昭仰头，轻轻用鼻尖蹭程诺文下巴。
“般道歉没有用，”他低语，“要很有……很有，很有很有很有诚意才可以。”
有些人执着于
真话，团建去KTV他从不唱歌，多少人起哄也岿然不动。
丁昭不应，后脑勺翘起簇头发抵着程诺文脖颈。他低头，假装不经意亲下：“讲故事好吗？给你讲两只乌龟故事。”
“……哪有这种故事，你又想骗。”
程诺文收紧手臂，“有，说过不会骗你。”
他开口：“第只动作慢，开始时候，他跑不快，做什总是差步，但他够努力。别人停下休息，他继续跑。别人要想欺负他，他也学会不甘示弱撞回去，所以他跑到第名，让后面那只根本追不上。”
不会。从今往后，难熬所有时刻，他都不会再让丁昭独自面对。
“别怪自己，小昭，叮叮车是最好小狗，”程诺文低声说，“所有好狗狗都会上天堂。”
它去！
有双耳朵竖起来，叉烧用湿润鼻子碰碰丁昭：大狗狗梦里告诉宝。
“对不起……”丁昭拥住这抹新生命，边哭边给叉烧道歉，“最近态度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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