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为什吗?
他问狗,狗看他,副听不懂人话样子。
程诺文收好吹风机,放叉烧自个儿瞎玩。他坐在阳台吹风,手边放着烟灰缸和香烟。丁昭喜欢抽细烟,烦恼时,他根抽得很快,两分钟就能吸到头。
视线落在上面,程诺文反常得感觉嘴巴闲。戒烟整整年,平时没有任何纾解欲望,唯独今晚,某种预感从心里轻轻搔他。
手机震动,有人发来张偷拍照片:酒店房间中,背对镜头丁昭脱下外套。
面。
只留晚上。
丁昭看着江天禹信息,拿远手机。关于合作问题,他确有很多细节需要和对方当面敲定。于是退步,说来找你也行,但必须有其他人在场,们只谈工作。
江天禹见他答应,说当然可以。
当天出门,丁昭说与客户开会。程诺文刚给叉烧洗完澡,拿着吹风机对准小狗。他看时间,晚上八点,手上吹风机也没关,抬高嗓门问什客户这晚找你?
发信人是那名惯犯。
问完自己琢磨出来,他努力维持表情。佲仕和江天禹合作事情他听乔蓓说,女人在他面前把丁昭大夸特夸顿,说还好当年你俩出事没傻乎乎开他,否则可就走宝。
隔着电话体会到程诺文心情断崖式下滑,乔蓓打哈哈找补:放心啦,与江天禹不过是工作,相信他专业能力。
时至今日,还会为这种明知没有道理事情引发情绪波动,实在幼稚,也很烦人。他不想让丁昭察觉,那句“江天禹个瘪三换个白天时间会死吗”硬生生吞回去。程诺文关掉吹风机,说有些晚,你出门自己多注意,等你回来。
丁昭站在门口,他盯着程诺文,再见也没说,哐声甩门走。
叉烧打个激灵,腿软,跌进程诺文怀里。他抱住小狗,最近丁昭生气情况变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后来发觉是丁昭独自生闷气——自己越规矩,表现得越像个合格租客,丁昭脸色就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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