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抵头,丁昭两条腿勾在程诺文腰上摇来晃去。他被程诺文干得小腹痉挛,发不出很多声音。程诺文不肯放过他,他不断问丁昭还要不要,以及爱不爱。丁昭不吭声,他就顶弄得更厉害,近乎执拗地想用这个方式来确认丁昭是否真原谅他,是否还愿意爱他。
对方却始终不给出明确答案,丁昭闭上眼,仿佛只顾沉迷这场深度占有性交。焦躁与疑虑发酵成强烈不安,程诺文只好用性爱与语言不停向丁昭证明:他
程诺文……丁昭换个语气向他讨饶。
个两个都不省心。程诺文撇过头,深呼吸几次,退出丁昭身体,摘掉安全套扔,光着身体拎狗出去。
“今天是爸爸最重要个晚上,你别来打扰,知道吗。”
他指着叉烧小鼻子命令。小狗拿前腿扒拉他,程诺文摸摸它脑袋,“听话,乖乖,明天带你出去玩。”
玩这个字进耳朵,小狗回窝里转两圈,趴下,顺便团起尾巴给程诺文展示:宝乖乖。
,摇头,他吞吐程诺文呼吸,“要你看着。”
程诺文心跳漏拍,他只有最后这点耐心,强忍住说你还没习惯,面对面进得深,会痛。
丁昭抓住他手臂,“那就咬你。”
……咬死他算。程诺文隐约察觉到丁昭今天似乎是成心在挑拨他理智,不禁吸气,体内那股要彻底猎杀眼前人欲望极速高涨。他埋到丁昭脖颈边,张嘴舔舐对方喉结。最脆弱地方被制住,丁昭微微颤抖。程诺文接着分开他膝盖。
客厅和卧室隔音极差,张铁艺床摇得吱吱作响,害得小狗从梦中惊醒。它抖抖耳朵,里面动静太大,掺杂着丁昭忍不住喘气声,以为是两人打架,赶紧跳出窝,哒哒哒往房间跑。
程诺文看它安分,即刻回房关门。丁昭这道门不带锁,他拉过椅子顶住,以免叉烧时兴起再进来巡逻。随后开灯想找安全套,结果光亮那下,丁昭呼吸急促——他正躺着自慰,身体出汗,整个人红通通,表情很迷离。
看到程诺文,丁昭手还放在阴茎上,半眯起眼问你怎去那久。语气带点责怪,倒像在向他撒娇。
程诺文摸出地上裤子后袋剩余安全套,故意没关灯,拆掉个戴上。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灯光下能看清举动。丁昭喉咙紧,忽然身体发颤,有股热流从他大腿根淌下。
再浪费秒钟就不配做人。程诺文回床上再次操进去,全靠扩张做得好,加上润滑液效果,丁昭现在吃他阴茎点也不艰涩,插入抽出都很顺利。
房门虚掩,下子挤进去。可惜床上人叠人,根本没自己容身之所,小狗只好在床脚边打转,冲着覆在丁昭身上程诺文低吼。
不能压!从小和程诺文睡张床,叉烧知道程诺文死沉,呜呜警告。
床上两人谁也没发现狗进来,气喘吁吁停下。丁昭双手被程诺文绞在背后,艰难抽出后,朝着叉烧挥挥,让它回去睡觉。
说话声音微弱,小狗担心他不舒服,跑来舔他手指。丁昭打个颤,他怪程诺文没关好门,试图让他起来。程诺文理都不理,挺腰往最里面操进去,丁昭推不动,闷哼声,呼吸也变得厚重。
急只有小狗,以为爸爸又在欺负爸爸,嗷嗷大叫,声响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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